“奶奶，媽，我聽糊塗了。”
戚酒不敢亂說，但是這婆媳倆的話，真的叫她糊塗了。
“你媽去醫院做檢查，碰到給你做過檢查的婦產科大夫。”
老太太趕緊提醒了句。
“然後呢？”
戚酒想起那個大夫看著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她更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人家跟我說你根本就還是個處。”
陳晴立即講。
“……”
戚酒的臉色有點不正常，訥訥地看著陳晴。
外面的人也怔住。
他老婆還是個……
“我就說外面那些流言蜚語不能信吧？”
老太太已經聽陳晴說過這事，但是現在聽著，還是很激動。
戚酒遲遲的無法發出聲音來。
倒是陳晴，忍不住又認真問她，“你告訴媽，是不是那小子有什麼缺陷？”
“啊？”
戚酒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應該沒有缺陷。
“我不是沒聽說過，有些男人長的五大憨粗的，那方面卻不行，你不用擔心媽接受不了。”
“也不要擔心奶奶，說出來就行。”
那婆媳倆都很關切的，就想知道個實情。
戚酒終於回過神，雖然她還是對陳晴之前的話有些懵，但是關於傅沉夜那方面行不行的事情，她想了想，猶豫著說：“奶奶，媽，我覺得，他，應該沒問題？”
“你別騙我，你們倆在一張床上睡覺，他要是行，守著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能把持住？”
“啊？”
戚酒不知道為什麼心虛，鼻唇間都要出汗了。
但是陳晴一口咬定：“待會兒我提，讓他去醫院做檢查。”
“啊？”
戚酒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那個，在一起的時候，挺硬的。
但是他到底行不行，其實她真的知道嗎？
是不是得做了才知道？
而他們沒做過。
“哎呦這小子，怪不得這麼大年紀還這麼純情，我還當他是隨我，原來是不能……哎呦，怪可憐的。”
老太太突然嘟囔起來，心疼自己孫子了。
“媽，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如果不是不行，而是……喜歡……哎呀，他整天跟王衍東那幾個混在一起，這幾個小子都沒女人，該不會是……”
陳晴臉都扭曲了。
“哎呦，那不可能吧？他們都長的挺陽光的呀。”
老太太也猜測起來，不能接受，實在是不能接受那樣的結果。
戚酒反應慢半拍，心想，她們這是懷疑傅老闆是……
呵呵。
他要是聽到，估計得氣死吧？
——
吃飯的時候陳晴跟老太太都用那種又愁又惋惜的神情看著他。
戚酒默默地吃著飯，儘量讓自己不要發出不適的聲音，但是她旁邊的人卻突然撂了筷子，“我沒有病，我不喜歡男人，oK？”
陳晴跟老太太卻更惋惜的神情，老太太說：“小夜呀，別上火啊，奶奶跟你媽媽沒那麼想你，你爺爺跟爸爸更不可能，啊。”
“酒寶？”
老太太又趕緊喊一聲戚酒，讓她也表態。
戚酒怔了幾秒，反應過來立即轉眼看他，“我，我也沒。”
傅沉夜更氣的沉了一聲，“你倒是敢懷疑一個給我看看啊。”
“……”
戚酒閉嘴，她知道，傅老闆是真的生氣了。
“哎呦，不管怎樣，都不能對自己老婆發脾氣啊，我們都相信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