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傅沉夜淡淡的一聲,沒怎麼裡她,只是交代那兩位,“立即找人跟那邊聯絡一下,確認下日期。”
沈執跟王衍東點頭答應,一個小型親友婚禮的話,其實這裡很合適。
戚酒看李悠然不高興便沉默著沒再說別的。
李悠然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戚酒,更是在戚酒上洗手間的時候跟她過去,洗著手說道:“你知道他並不愛你的,這一切不過是場過家家的遊戲。”
“過家家也好,遊戲也罷,我至少得到了,而有些人,死都得不到。”
戚酒說完就走。
李悠然氣的立即將手重重的拍在洗手檯上,轉眼看戚酒走的那麼高高在上的,更氣不打一處來。
戚酒對她來說,又沒教養又不懂事,竟然還敢說她死都得不到。
李悠然朝著鏡子裡看去,她怎麼會得不到呢?
不過是時候未到罷了。
她就知道戚酒會來御園。
她猜測傅沉夜跟戚酒剛剛在一塊,應該還沒玩夠戚酒,所以會帶她回住所,等他玩夠了,哼。
不過是個女人。
而且很快,她就會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了。
哼。
李悠然想到這裡,又心高氣傲的,平和了一些。
她不能急,不能衝動,一切都盡在掌握。
那個人已經來了,她隨時可以出那張牌。
李悠然又出去,但是餐廳裡已經沒有戚酒的人影,並且連傅沉夜也不在了,她再度煩悶起來,上前:“沉夜呢?”
“上樓了。”
蘇正淡淡一句,又看向李悠然,“悠然,祝福他們吧。”
“你也覺得他們般配?”
李悠然望著他問。
“以前覺得你們挺般配的,門當戶對的,但是後來看夜哥跟戚酒在一起,覺得他們也挺般配。”
蘇正表示。
關鍵是,連他都看出傅沉夜看戚酒的眼神,跟看別的女人不一樣。
他這才想起,這麼多年,傅沉夜從沒用那種關切又熱烈的眼神看過李悠然。
朋友們都說,其實他只是把李悠然當最普通的那種朋友。
蘇正最近發現,好像的確是那樣。
否則李悠然查出白血病,他為什麼無動於衷?
前兩次李悠然找他他還去走個過場,後來……
據說都被拒絕了。
“什麼阿貓阿狗也跟他般配了?”
李悠然笑了聲,質問。
“戚酒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她是高知家庭出身,並且祖父輩都是很有名的人物,說實話,我覺得她比你更適合沉夜。”
王衍東講。
“什麼?”
“她沒有你那麼要強,卻又有股不容小覷的勁。”
沈執也說。
“所以現在,你們所有人都覺得,她跟沉夜是天造地設了?”
李悠然覺得這些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人,都背叛了她。
“沉夜已經在策劃求婚了,並且將國內最有名的幾家媒體都請到。”
“他是打算現場直播的。”
王衍東跟沈執繼續跟她講。
李悠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裡,眼淚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為什麼?我都這樣了,他還是不肯給我機會?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們幫幫我不行嗎?”
她突然聲淚俱下。
“我們也想幫,可是感情的事情,外人怎麼幫?”
沈執問。
“所以,我就失去了?”
李悠然艱難的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