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情之後,她看他的眼神更冷清了。
就好像他是她的殺父仇人。
她會隨時刀了他,只要他敢打盹。
不過……
傅沉夜想到她父母是來參加他家長輩的壽宴才離開,頓時又煩悶起來,又去給自己倒了一杯喝掉,然後便說:“回了。”
“回哪兒?”
“陳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