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高階病房外。
夏柔攔住他的去路,“傅沉夜,你不能走。”
“讓開。”
傅沉夜淡聲。
“我女兒肚子裡懷著的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能這麼對她不負責?”
“是我的我自然會負責。”
傅沉夜說完就邁著大長腿決絕的離開。
夏柔也愣在當場。
什麼叫是我的我自然會負責?
她轉眼朝著病房裡看去,李悠然的眼淚已經哭溼了枕頭。
傅沉夜車子再開回那個小區的時候,房子裡依舊沒人給他開門。
他只得打電話,但是手機卻沒人接,裡面好像也沒動靜。
讓她在家別去上班的,她不聽?
傅沉夜立即打給了沈君君,沈君君望著戚酒的工位失落的說道:“戚秘書沒來上班呀。”
傅沉夜心裡一沉,掛掉電話後一邊往電梯走一邊又撥通另一個號碼。
戚酒覺得疼的厲害,怕傷了骨頭,就一個人到醫院拍片。
照顧她的護工說:“家人都不在身邊嗎?”
“嗯。”
她只能這樣答應了聲。
護工又問她:“那你是一個人在這邊上學?”
“工作,我畢業了。”
“哎呦,看著好像個大一的新生呢。”
護工這麼說。
戚酒微笑著,感謝別人誇她年輕。
沒有骨折,但是她腫的太厲害了,醫生又給她配了些藥,順便問她:“你之前在家抹藥了嗎?”
“嗯。”
她答應。
“帶了嗎?給我看看。”
“好。”
她一直揣在包裡,疼的時候就抹一點。
醫生看後說:“這藥是我們醫院研製的特效藥,很難買的,你怎麼會有?”
“特效藥嗎?可是我抹了好幾次怎麼沒好?”
“你應該臥床幾天。”
醫生這樣說。
戚酒放下心來,醫生把藥還給她,她忍不住用力握著那根藥,然後禮貌的點頭:“謝謝。”
“不謝。”
醫生忍不住認真看了眼被推著離開的小姑娘,能拿到這個藥的人可不多。
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從電梯裡出來後,一抬眼,就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她立即怔在那裡。
傅沉夜也一直望著她,然後邁開大長腿走近她,“去哪兒了?”
“醫院。”
“在醫院到現在?”
“在外面吃過午餐跟晚餐。”
她如實告訴他。
垂眸不再看他。
傅沉夜沒再多問,心情並不好,但是還是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看到她手裡拿著的方便袋裡,好像有些藥,問她:“不信任我?”
戚酒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只是直直的望著他。
他們之間談信任有些可笑。
只是他幹嘛又來這裡?
他那麼擔心那個女人,怎麼還會來找那個女人那麼不喜歡的她?
“李小姐沒事了嗎?”
她問,也是提醒。
“嗯。”
傅沉夜答應一聲,到門口,“開門。”
戚酒伸手去開門,傅沉夜卻沒立即抱著她進去:“敢不敢把密碼給我?”
“單身女人的房子,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密碼。”
她輕聲說。
沒有半點矯情,甚至還帶著些傲嬌
傅沉夜聽的一笑。
單身女人?
他耐心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