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一點點防備,突然就被 表白了。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他已經說過很多次我愛你,每次聽到,還是會如初次一般心動。
“你愛不愛我?”
傅沉夜喃吶道。
“愛呀。”
戚酒很享受的跟他說道,嘴角都是上揚的。
就,很感動他還沒嫌棄她看不見,還肯一直對她好。
“怎麼愛的?”
“這樣?”
“哦,寶,你學壞了。”
傅沉夜正在跟她撒嬌,聽到手機響的時候,煩悶的嘆了聲,然後去接電話:“又怎麼?”
“她以為我不能生育。”
“你打錯了吧?”
傅沉夜臉色不太好看,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戚酒疑惑的問他,“詐騙?”
“嗯,詐騙人家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
“啊?”
“衍東。”
傅沉夜告知,隨即又在她的頸上輕吻。
戚酒明白過來,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隨即便被身上男人給撩撥的腦子裡空空如也。
——
傅沉夜第二天一到辦公室,王衍東就跟了進去。
傅沉夜在處理公事,他便坐在一旁幹抽菸。
過了半個多小時,傅沉夜把檔案籤的差不多,這才轉眼看王衍東坐的那邊桌上的菸灰缸裡,好幾個菸頭在裡面了,只能開口:“有事就說。”
“我跟暖暖說我要給紀冰一個家。”
“……”
傅沉夜拿筆的手停住,隨即又眯著眼看向他。
哦,原來世界上不只是他一個混蛋。
不過罵歸罵,不過知道兄弟是沒被人可傾訴才來找他,便提到:“我至今都後悔跟阿酒的那些口不對心,你難道也想跟鍾暖暖像是我們那樣?”
“可是她負罪感太強烈,我沒別的辦法了。”
“……”
傅沉夜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別的。
有些事就是這樣,看著很簡單,其實又很複雜。
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是想要解決就能輕易解決的。
傅沉夜看著王衍東最近其實清瘦了很多,足以證明他最近過得並不好,便問他,“接下來要離婚嗎?你們的離婚冷靜期好像已經過了。”
“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路可走?”
傅沉夜問他。
“暫時還沒想到,所以來找你。”
王衍東這才看了眼傅沉夜。
傅沉夜只好叫秘書先帶著檔案出去,然後走到王衍東那邊去坐下,雙手相扣,抵著大長腿上盯著斜對面的王衍東,“你們夫妻倆是真的很討厭。”
王衍東聽後笑了笑,“我承認,不過給阿酒找點事情做,總比她在家無所事事好吧?”
“你什麼時候見我老婆無所事事,她剛生產完才多久?再說,你是沒見幸運每天給她找多少事,她現在人是在家,但是活卻是一點都沒少幹。”
傅沉夜難免抱怨來。
王衍東腦海裡浮現出什麼,隨即轉眼看他,“昨天半夜影后的宣告書,不會是阿酒給寫的吧?”
“哼,我決定以後傅氏的公關稿都交給傅夫人。”
傅沉夜無奈一笑,說道。
他發現戚酒真的很有天賦,她永遠都是那麼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給處理的令人心服口服。
嗯,他們那個公關部,她自己就夠了。
王衍東在傅沉夜辦公室待到十點多,終於捨得離開。
中午跟紀冰在火鍋店吃飯,紀冰在洗手間遇到了鍾暖暖。
鍾暖暖見到紀冰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