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暖暖說著,雙手捧著給他看。
王衍東盯著她手心裡,只問了聲:“你身體好了嗎?”
“啥?”
鍾暖暖聽愣了。
“醫生有沒有說你身子弱,最起碼要休息半年。”
“我哪裡弱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得很嗎?”
鍾暖暖聽到他竟然在關心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自覺的心頭一熱,說話也沒之前那麼衝。
可是她有點不敢再直勾勾的看他,他們倆在這件事上始終無法達成一致。
王衍東嘆了聲,在她身邊坐下來,倒也不是不理解,更多的是不能接受。
“我們慢慢來行不行?”
王衍東試圖跟她將通。
“不行呀,我們都開始做了,並且只准成功不準失敗。”
她就不信她什麼都做不好,孩子生不出來就算了,身體之外的事情她還不能控制嗎?
王衍東無奈的笑著,點點頭,“行,隨你。”
王衍東覺得自己如果再去跟她爭辯,再去強迫她,好像就成了那個不可理喻的男人,而他不願意讓自己變的不可理喻。
她這麼熱血是好事不是嗎?
王衍東起身,轉身離開。
鍾暖暖還坐在沙發裡,在看到他肩膀塌下來要走的時候她的眼裡剛剛所謂對事業的熱血的眼神立即成了落寞。
“你去哪兒?”
“洗澡。”
他只一聲,上了樓。
鍾暖暖聽到他是去洗澡這才安了心。
是的,就是安了心。
只是還是情不自禁的難過,眼神漸漸地也模糊不清。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搞的,就是不行。
她,她想給他生個可愛的寶寶的,可是怎麼就這麼難?
為什麼她是易流產的體質?
鍾暖暖悄悄哽咽過,哭出來之前揚了揚頭,然後起身,上樓。
第二天鍾暖暖去了幸運q找戚酒跟幸運,兩個人聽了她的話都忍不住好奇的看著她,幸運問:“那你幹嘛不跟他直說?”
“我不想讓他總那麼憐愛我啊,我們之間應該是平等的。”
“可是你以前不就欺負他嗎?”
幸運心想,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平等過?
誰不知道鍾家小姐從來最會欺負比她大出好幾歲的王家大少爺?
“那怎麼一樣?再說我以前欺負他他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待我呀,反正你們就幫忙吹吹你們老公的枕邊風,讓他們幫忙透給我們家東哥我很愛他,只是想證明自己,讓他支援我的資訊就好了。”
“……”
幸運抿了抿唇,想笑,但是不能笑。
畢竟這丫頭說話這麼直白,勇敢。
幸運看向旁邊坐著的戚酒,說道:“你真得跟人家鍾小姐學學,瞧人家吵架冷戰都還想著給老公透露愛的很深的資訊。”
戚酒聽的一笑,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她腦子裡嗡的一聲,去摸了手機。
幸運在她旁邊,低頭看到螢幕上的號碼,“是境外的號碼,詐騙吧?”
“詐騙嗎?那我來幫你接。”
鍾暖暖心想她可太喜歡跟詐騙聊天了。
戚酒還沒把手機撿起來已經被鍾暖暖拿走。
“喂,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
鍾暖暖一接起電話就興致勃勃的詢問對方。
“你是誰?”
“我?你給我打電話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聲音怎麼變了,打五百萬到一個賬號,否則我會立即曝光你的照片。”
電話那頭的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