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啊,你是知道我們家的事情的,當年我孫媳婦為了救我,差點喪命,這事我是跟你說過的。”
“是是是,我記得。”
姜老太太連忙點頭。
“那你可記得,我說過我們家這幾個孩子裡,哪怕是沉舟那裡,我都沒覺得有太多虧欠,唯獨她,我覺得很是虧欠?”
傅老太太又耐著性子問道。
“記得的。”
“既然記得,就該知道我多看中她,心疼她,我可以毫不含糊的打包票說,你疼你孫女有幾分,我疼我們家小酒只多不少,你們說她矯情,哼,咱們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我自然不能怨你,但是我若是小氣了怨你幾分呢?你又能奈我何?”
傅老太太銳利的眼神看著姜老太太問道。
車裡的氣氛漸漸地變的有些怪異。
姜老太太沉下臉來,也不再輕易開口。
姜楠一看自己奶奶都不說話了,也立即噤聲。
——
醫院裡,古青青陪著戚酒進了醫生辦公室,外面兩位老太太跟姜楠還有是十幾位保鏢在那裡。
姜老太太她們是坐著的,但是那些保鏢一個個身高體壯,都穿著合體的黑色制服站在她們前面,姜老太太莫名心裡覺得堵得慌。
姜楠更是嚇的大氣不敢喘一口。
這就有種被當賊給盯著的感覺,儘管他們並沒有看她們一眼。
傅老太太倒是心裡暗暗地讚賞了古青青一把,沒想到古青青把陣仗搞得這麼大,不過她看了看那祖孫倆的臉,覺得這陣仗搞的不錯。
就是要搞的事情大一些,才能讓人家知道他們家小酒不好惹。
傅沉夜趕到醫院的時候,保鏢先看到他,領頭的上前,因為是醫院重地,聲音壓低,說道:“老闆,夫人已經在裡面接受治療。”
“嗯。”
傅沉夜穿著黑色的西裝,剛從一場會議上解脫出來,往前走的時候看到他們家老太太也在,便皺起眉頭走上前去,“您怎麼也來了?”
“我擔心小酒被燙著再引起別的毛病,來跟著安心。”
老太太這話,是說給自己孫子聽,也是說給那祖孫倆聽。
姜楠便也慢慢站起來,有點害怕的小聲:“沉夜哥。”
傅沉夜睨了她一眼,隨即又垂眸看著姜老太太一眼,並未多說,裡面門開啟,他轉眼看去,隨即邁著長腿走過去,把古青青扶著的人親自扶著出來,輕聲:“現在感覺好點麼?”
“嗯。”
戚酒聽到他的聲音,莫名其妙就熱淚盈眶。
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掉眼淚這件事,只輕輕點個頭。
古青青早已經彙報了情況,傅沉夜看了眼戚酒已經幹了的後背上的襯衫布料,那裡皺巴巴的,當時是如何的疼他自然明白,轉眼朝著姜楠看去,“你,過來。”
姜楠嚇的如遭雷劈,抓住自己奶奶的手,小聲:“奶奶救我。”
“我在這兒呢,你怕什麼?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你怎麼著。”
姜老太太生氣的看向傅沉夜道。
她沒想到傅沉夜當著她面前就要叫她孫女興師問罪的架勢。
傅沉夜聽到她的話卻鳳眸裡夾著諷刺的笑意,只淡淡的一聲:“我叫你過來。”
姜楠撒開姜老太太的手,只得不情願的慢慢走過去。
“沉夜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發誓。”
“我要你發誓做什麼?”
傅沉夜問。
姜楠嚇的心像是被人給攥住了,緊緊地,她不知道傅沉夜會對她做些什麼。
姜家跟傅家關係一向很好的,過年都是要串門拜年的那種,所以她才覺得傅沉夜一定不會怎麼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