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聽說入室搶劫犯最後的去處,是A城。”
傅沉夜握著戚酒的手,冷沉的視線盯著李悠然又多說了句。
“……”
李悠然張著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瞬間臉色慘白如紙。
戚酒也立即朝他看去,他怎麼知道的?
“小酒你這樣跟沉夜解釋的嗎?你真的是被搶劫犯傷了?不是別的?”
李悠然不死心的,無視傅沉夜的話,死盯戚酒。
她就不信戚酒不露怯。
戚酒也疑惑的看向她。
李悠然在針對她,所有人都感覺得到,她又怎麼會發覺不了?
她真的從來不願意想一個女人可以壞到什麼程度,李悠然又是那樣的豪門大小姐。
可是李悠然此時的模樣,真的很叫她懷疑。
“撒謊總有一天是被戳穿的,你跟沉夜認識的晚,不瞭解他,沉夜最討厭被欺騙。”
李悠然又繼續說道。
周圍的氣氛變了又變。
除了沈君君被矇在鼓裡,其餘人,已經都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且還都是一樣。
“是的,謊言會被戳穿,犯罪的人,也一定會穿上囚服。”
戚酒望著她,肯定的輕聲。
“囚服?什麼意思?”
李悠然聽的疑惑,緊繃的嗓音質問她。
“意思是,這個人最好別被發現。”
傅沉夜不緊不慢。
李悠然聽了傅沉夜的話,瞬間委屈的要流淚。
傅沉夜是完全站在戚酒那邊了,她感覺得到,那她呢?
她跑到外地去追隨他兩年,得到的,就是這個嗎?
戚酒看李悠然,只想到那句名言。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曾經還可憐李悠然懷著孕沒名分,現在想想,或者最該可憐的人是自己。
怎麼會有個黃面板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房子裡強迫她?
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如果有,那就是有人,蓄謀已久。
戚酒突然就不想再回美國,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做什麼。
後來……
她也不知道氣什麼,總之就,別人敬酒她就喝,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
嗯,頭很暈。
傅沉夜看她已經喝的上臉,終於開口:“最後一杯,喝完散了吧。”
十一點不到,這場歡迎宴結束。
大家都出去,傅沉夜跟戚酒還坐在那裡。
戚酒靠在他的肩膀,已經有些迷糊。
傅沉夜低眸看著她臉紅的嬌俏模樣,輕聲:“難受嗎?”
她傻氣的搖頭。
傅沉夜情不自禁的寵溺一笑,抬手拂開她臉前的碎髮。
李悠然在外面站著,看著傅沉夜那麼對戚酒笑的那麼溫柔,只覺得傅沉夜被騙了,想要衝進去。
“跟我來。”
韓豐拉住了她。
李悠然被帶走,回去的車上問他,“你知不知道自己阻止了什麼?”
“阻止了你穿囚服。”
韓豐認真講。
李悠然突然就怔住。
“你是不是想告訴沉夜戚酒不是被入室搶劫,而是被強姦?”
“……”
李悠然吃驚,他竟然知道。
“今晚你的話,如果在場的不全都是咱們自己人,你以為你還能好好地坐在那裡?”
“你威脅我?”
“威脅?你找人去強姦戚酒,李悠然,你簡直是瘋了。”
“我瘋了?你沒看到沉夜被她矇騙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