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
傅沉夜帶戚酒回到婚房便收到了沈執的電話,只說了聲知道了。
莫文強剛好趕來,傅沉夜眼眸一動,下車後故意對莫文強說了句話,莫文強詫異的看著他,隨即便去幫戚酒開了門。
戚酒感覺到有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臂,瞬間就表情侷促起來,卻也不敢喊。
傅沉夜看她的反應,心裡倒是沒了那麼難受,叫莫文強回去,然後他上前去抓了她的手,抱著草莓,帶回家。
等哄草莓睡下,他回到房間,看著戚酒乖乖的坐在床邊一動不動,邁著步子 緩緩地走近。
戚酒的手緊攥著,袖子裡藏著東西的。
傅沉夜上前她也沒動,直到他在旁邊坐下,伸手要抱她。
戚酒立即掏出提前藏好的刀子就要朝他心口捅過去。
但是她的眼睛看不見,反應也慢半拍,自然被傅沉夜的長臂立即圈住,把手腕攥住。
他看了眼她手裡的刀子,不過是他們家的水果刀,她是什麼時候拿的?
趁他哄草莓睡覺的時候?
他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手裡的刀子取走,輕聲:“我現在可不能死。”
戚酒感覺著他的呼吸到了臉上,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嚇的漸漸縮著脖子,他再靠近一些的時候,她便兩隻手去推他。
傅沉夜只是抵著她的額頭,沙啞的嗓音:“阿酒,別推開我,求你。”
阿酒?
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嗎?
她還是後怕到不行。
這一切跟她想的不一樣。
但是她相信自己肯定是被賣了。
這倒底是個什麼人?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要是敢碰她,她肯定會抵死反抗,她……
她得趁他不備的時候趕緊逃了。
他好像還說了什麼,她沒聽清楚。
但是身體突然被橫抱了起來,她回過神,立即又要掙扎。
傅沉夜將她抱緊了,“別動,帶你去洗澡。”
戚酒更是掙扎起來。
傅沉夜剋制的抵押嗓音問她,“所以也不是完全聽不到對不對?”
戚酒覺得他就是個變態,竟然要帶她去洗澡。
他是不是也要像是那些人那樣把她摁在水池裡讓她喝髒水?
他是不是終於要露出真面目了?
像是那些人那樣拍打她。
戚酒慌亂的不行,一邊踢蹬一邊拍打他,主要是肩膀脖子那一刻,反正碰到哪兒算哪兒,她只能這樣做。
而那會兒她趁他不在摸到的刀子,早已經不知道他放到哪兒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辦法再救自己,只能不停的拍打他。
“阿酒,我是傅沉夜,你的丈夫。”
然後她被帶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她坐在上面,聽著他的聲音。
丈夫?
戚酒一邊質疑一邊又用力推他的肩膀。
傅沉夜卻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額頭與自己的相抵,喃吶道:“我們回家了。”
戚酒覺得自己是遇到了變態,感覺著有炙熱的呼吸湊近自己,瞬間就又要掙扎,但是手腕卻被纏住。
傅沉夜低頭就要親她,見她不動就忘了防備。
戚酒瞬間掙脫開一隻手,用力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