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太太自己應該知道的。”
“……”
陳律師欲言又止,李悠然看陳律師不像隨便說說,這才又轉眼看向夏柔。
夏柔卻突然臉上像個調色盤一樣,手也不安的在大腿上握緊。
“你做了什麼?”
李悠然質問道。
“我沒做什麼啊。”
夏柔立即回了句。
但是李悠然從她躲閃的眼神裡還是覺得有問題。
“太太應該知道問題所在,希望太太能立即在協議上簽字。”
陳律師又接著說。
“抱歉,我媽不能立即簽字。”
“大小姐的意思是?”
“您也知道我們家最近發生很多事,我想先跟我父親談過。”
李悠然立即很認真的講道,大有此時李家是她當家做主的氣派。
陳律師想了想,點頭:“行,那我先離開,但是我明天還會過來。”
“好。”
李悠然起身相送。
夏柔卻是立即把她放在沙發裡的協議拿起來看,看到協議上的內容後她立即攥住那份協議:“他竟然想讓我淨身出戶。”
李悠然轉眼朝她看去,走過去後更是趾高氣昂的望著她:“你做了什麼?真如這協議上所說?”
“你沒資格沒在這裡質問我。”
夏柔說著便拿著協議要出去。
“我要是你就會暫時停止跟那個人交往,還是你真的想淨身出戶?”
李悠然氣急的問她。
夏柔這才停了下來,卻又忍不住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在了李悠然臉上。
“……”
李悠然怔住,惱怒傻眼的望著夏柔。
“李悠然你給我記著,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可以這種口氣跟你母親說話,除非你想被天打雷劈。”
“……”
李悠然想嘲笑她,卻想起某次打雷把她的車給弄壞,隨即立即忍氣吞聲的望著她,“所以你真的做了對不起爸爸的事情?”
“你沒做嗎?”
“我當然沒有。”
“如果你沒有,你父親現在就不會在牢裡。”
夏柔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說給她聽。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你找人綁了戚酒給你父親玩樂,傅沉夜只知其一,所以才會把所有的火都撒在你父親頭上,你父親才會坐牢,換句話說,李悠然,你父親其實是在替你受過。”
“荒謬,是他自己貪圖戚酒的美色已經不是 一天兩天,我不過是把他不敢說的說出來,把人帶到他面前,他要是正人君子又怎麼會碰戚酒?”
如果不碰,如果他把戚酒放了,那麼罪人或者真的就是她。
但是李玉山沒有啊。
“你不承認是你的過錯,但是你總得承認是你明知道他這麼做不對卻還幫他吧?助紂為孽也是罪啊女兒。”
“那還不是您言傳身教的好,啊。”
李悠然話一說完,夏柔便又一巴掌甩了過去,並且在她開口前先講道:“跟我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些,我不是你爸爸,不會被情色眯了眼,更不會被你送進監獄,李悠然,你要是不想要我這個母親,大可離開這個家。”
“我離開這個家?我是李玉山的親骨肉 ,你算什麼東西?打我?你想想你自己配嗎?”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這個家,只有你一個外姓人,你,才是該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