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砸在了後面那張軟乎乎的大床上。
而高大挺拔的男人也迅速到她面前。
他的視線直接鎖定她,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包圍著她,“從之前的事情我突然明白一個道理。”
他低喃著,伸手去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戚酒望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驚心動魄。
“什麼道理?”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問他。
“想做的時候就要做,沒有舉行婚禮又如何?只要我們心意相通。”
他性感的嗓音裡難掩強勢。
戚酒腦子裡有些不清楚,而且很快她眼前就突然多出一物。
她漸漸地看清那個東西,心也跳漏了大半拍。
是他們的婚戒。
在那個晚上,她將戒指摘了下來。
沒想到又回到他手裡。
她甚至什麼都忘記了,只那麼呆呆地望著在她眼前搖晃的戒指。
傅沉夜用黑色的繩子拴在了頸上。
“本來先舉行婚禮,先有小孩的應該是我們,阿酒。”
他看到她眼裡的晶瑩剔透,憋悶的喃吶著。
他壓在她的身上,抵著她的額頭,“我們舉行婚禮好不好?”
“不好。”
“島上的景色比去年更好看了,我保證。”
他一邊輕吻她的唇瓣一邊引誘著。
他知道她喜歡那些花花草草,蔥蔥郁郁的,他知道她渴望那場婚禮的。
“我們不……”
戚酒想推他,但是手才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他握著抵在了頭頂上,他的唇瓣同一時間落下,在她的唇齒間輾轉著。
他不像是以往那麼猖狂的,但是卻又情纏的厲害。
傅沉夜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可憐的求一個女人跟自己舉行婚禮。
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亦或者該說,他根本不想控制。
好不容易知道她不是逃婚,她還曾經悄悄備孕。
她根本不知道,當他知道她曾經想為他生寶寶,想要在家相夫教子的時候,他的內心是如何的波瀾壯闊。
戚酒被他親的快要缺氧,一雙手還被他攤開了,然後她感覺自己的每根手指都被他糾纏住,那一刻,她的呼吸更加稀薄。
傅沉夜在這時候終於不再那麼情纏,輕輕地吻過她的唇瓣一下,便好心提醒:“乖,喘氣。”
戚酒勉強睜開眼,不滿的看他一眼。
昨天他被她咬的傷口經過這幾分鐘的糾纏又開始流血,她心想,活該。
傅沉夜卻並不在意,還對她笑著,輕聲道:“你這樣,我很難不想繼續。”
“……”
戚酒一怔,大大的眼睛充滿疑惑望著他。
她都要氣死了,他還更想繼續嗎?
“忘了之前告訴你的?男人天生愛征服女人,自己喜歡的女人。”
怕她再誤會他花心,他還多解釋了那句。
“你真無恥。”
她只能送他這一聲。
傅沉夜笑,然後又在她唇上親了下,低眸看到她頸上的吻痕已經被遮瑕膏遮住,他突然輕聲:“先去洗澡吧。”
“……”
戚酒再次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這男人有毛病啊。
“我保證洗澡的時候不做,等洗乾淨了到床上,我們的初夜,我保證會讓你永生難忘。”
他說著便又吻她。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要給她所有的溫柔。
他的襯衫釦子早就都開了,她的連衣裙也被他揉的亂七八糟。
然後突然門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