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酒堅決的答應。
傅沉夜漆黑的眸子望著她一眼,隨即立即就低頭。
戚酒只覺得眼前的視線突然暗了,然後條件反射的往旁邊側臉。
他薄薄的兩片唇瓣落在了她的耳邊,戚酒被親的地方迅速紅了起來,但是一雙手緊抓著自己的家居服布料緩緩地往旁邊再歪。
傅沉夜的唇慢慢離開她敏感的肌膚,眉眼間卻多了半分愉悅。
彷彿所有的負面情緒,在親到她的那一刻,就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長睫下敏銳的眼眸望著她,低喃道:“你不是想知道我還能做什麼嗎?為什麼躲?”
戚酒沒看他,也沒開口。
但是她心裡想,她不躲才怪。
如果他想做的就是那件事,她肯定要躲得啊。
她又沒病,跟一個那麼羞辱自己的人發生關係?
哼。
早晚有一天,他們如果發生關係,他得跪下來認錯,求她。
戚酒心裡越來越酸楚,也越來越傲嬌。
她覺得這個人簡直壞透了。
仗著自己的身高跟力量優勢,就將她困在這裡,她還光著腳呢,地板好涼,她快凍僵了,然後……
傅沉夜在她心裡暗罵他的時候緩緩地站好,戚酒這才條件反射的抬眼看他。
他高高在上的睨著她,對她笑著,笑的她心裡發慌,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
而下一刻,也真的如她所料,她的小身板突然就離開地面,被橫抱起來。
她下意識的舉動,雙手緊勾著他的肩膀。
傅沉夜看她一眼,“把我想幹的事情幹完再說。”
“你敢。”
“哼。”
傅沉夜又對她笑,面對她的惱羞成怒就跟看到一隻被惹急的小貓,更想逗弄她。
戚酒嚇的心肝緊縮著,看他走到床邊,立即沒了氣焰,弱不拉幾的嘟囔,“傅沉夜你要是這麼做,你就是個偽君子。”
“哦,我還不知道我在夫人面前什麼時候是君子過?不如夫人說給我聽?”
傅沉夜將她放在床上,彎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逼近,再逼近。
戚酒本是坐在床上,他近她就退,然後人又毫意外的倒在床上。
傅沉夜看的一笑,故意問她,“夫人都躺下了,這麼明顯的邀請,為夫不配合好像不合適吧。”
“還不是你逼的。”
“哦?我能比你躺在床上歡迎我?”
傅沉夜的眼眸越來越炙熱。
戚酒的臉上也越來越熱,他現在這樣子根本就是在撩她,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飛出來了,要貼在他的身上。
可是她不能,這個混蛋。
隨時都準備拿這張臉來勾引她。
戚酒在他更近之前,手握旁邊的枕頭直接塞在他的臉上。
傅沉夜半天沒動,過了會兒才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的枕頭拿掉,“又想悶死我?”
“是呀。”
戚酒心虛的承認。
她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臉被迷惑,但是又不想說真話。
傅沉夜微笑著,“夜還長,你有的是時間……”
他話還沒說完,口袋裡的手機就響起來,他煩悶的擰著眉看身下的女孩,發現她好像因為這個電話在竊喜。
也罷,就讓她喜一會兒。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是沈執,便立即接起,“什麼事?”
“聽說你回城了,不出來喝一杯?”
“知道我回城還叫我出來喝酒?訓妻呢,沒空。”
傅沉夜看了眼戚酒,故意那麼說。
戚酒立即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