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柔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她願意幫女兒。
後來李悠然拍了照片,洗手池裡,白色跟紅色的搭配,特別的顯眼。
她發了朋友圈,寫的卻是:“死真的很可怕嗎?其實我們最怕的是帶著遺憾死去吧?”
只是這條朋友圈,沒有任何人留意關心,沒有任何的互動。
無論男女,無論熟悉的程度。
但是她告訴自己,沒關係,反正他會看到。
只要他看到,她想要的結果就達到了。
“然然,傅沉夜他是不是不喜歡你這個型別?他是不是就喜歡那種裝腔作勢的,故作柔弱的女孩?”
夏柔猜想著,便跟她說出來。
“他不會的,他喜歡真性情,他只是一時被迷惑而已,男人嘛,您又不是不知道,總會稀罕一些新鮮的東西,新鮮勁過了,他自然會記起自己最合適的是什麼。”
李悠然說著,開啟水龍頭把血沖掉。
李悠然覺得傅沉夜肯定是被迷惑了。
戚酒表面上冷冷清清的,誰知道她晚上是什麼狐媚模樣?
說不定半夜裡又矯情的給傅沉夜發微信叫他去她家裡。
“這個姓戚的,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是你先後找人做了那麼多事,她竟然還在跟沉夜交往,咱們這李家的乘龍快婿就這麼沒了?她到底有什麼招數?”
“還能有什麼招數?無非就是裝可憐,道德綁架,她父母的死,是她最有利的條件,沉夜心善,而且戚酒討好了傅家長輩,現在全傅家人都站在她那邊。”
“可是她不是跟沉夜的那個堂弟還有一腿?”
“都跟你說了男人不會在乎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他們只有在得到女人的時候才會失去興趣。”
“可是傅沉夜那樣的人,能不在乎?”
夏柔還是覺得邪乎,畢竟傅家那樣的身家,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李悠然上午去找傅沉夜,打到秘書檯是戚酒接的。
戚酒沉默了兩秒,直接一句:“不見。”
李悠然等著前臺回訊息,前臺結束通話後便也只跟她說了倆字:“上面說不見。”
“上面?是沉夜嗎?”
“是我們老闆娘。”
前臺女孩想了想,特別個性的一聲。
李悠然迅速感覺到來自對方的鄙視,卻更高冷道:“她做不了你們老闆的主。”
“老闆娘怎麼會做不了老闆的主?何況我們老闆娘還是老闆秘書。”
“我還是你們老闆的青梅竹馬,最好朋友呢。”
李悠然氣不過了,前臺在她看來不過就是個服務員,她平時過來都是對她們很禮貌的,但是她們竟然這樣跟她說話。
沈執去找傅沉夜喝茶,看到李悠然的背影,迅速遮著臉從後面悄悄往裡走。
卻不料,李悠然無意間一個轉身看到他, 大概是打小就認識的關係,她立即認出,喊他:“沈執。”
彎著腰走了一段的男人突然回過頭,笑的有點假惺惺,但是他努力了,“嗨,悠然,這麼巧。”
“我跟你一起走。”
“抱歉李小姐,我們老闆說不見你。”
“如果那個女人找你問罪,你只管讓她找我。”
李悠然冷冷的說著,然後挽住沈執的手臂就帶沈執往前走。
“我突然想起來,沉夜好像說他今天是挺忙,要不咱們還是走吧。”
“你少來,我要是被你氣死了,你下半輩子可是會一直夢到我的。”
“……”
沈執覺得這女人真的特別會抓別人的軟肋。
以前她只抓傅沉夜跟韓豐,今天連他也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