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滾燙的手捏著她的手腕。
她怕藥掉了,也實在是想不到他接下來的行為才沒掙扎。
他,低了頭。
掌心裡突然一陣發燙,她下意識的立即的躲開。
可是傅沉夜已經不緊不慢的不緊不慢的喝了水將藥吞下去。
看她漲紅著臉,他淺淺一笑,“我們是夫妻啊,你那麼慌張做什麼?”
“……”
戚酒疑惑的看著他?
夫妻?
她不敢說別的,只是尷尬又窘迫的將手放到背後,兩隻手扭來扭去的,又用力搓著被他親過的掌心。
她覺得她快死了。
她竟然被別人的男人給輕薄了。
她後退,低下頭不再看他,“那,你早點休息,我……”
“嗯?”
“我去睡客房。”
“戚酒。”
傅沉夜突然無比認真。
“你就睡這裡。”
“可是你生病了,睡沙發不合適。”
“可是你走了,誰照顧我?萬一我夜深的時候不舒服怎麼辦?”
“我,我幫你找李小姐過來。”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別提她?嗯?”
傅沉夜無奈笑著,問的很認真。
他不喜歡她總提李悠然。
她可以不提的,只要他離婚。
戚酒垂著眸,“等離婚了,你就聽不到我再提她了。”
她輕聲,說完就要走。
傅沉夜立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戚酒,我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
“傅總要是能聽懂我的話,也不會再跟我拉拉扯扯。”
她認真的說著。
這次,她討厭他。
討厭他的沒有邊界感。
傅沉夜抓著她的手沒鬆開,只是再說話的時候,聲音更低沉耐心,“你就睡這裡,我只是發燒而已,睡沙發沒什麼不合適。”
戚酒聽到這裡,心裡有什麼一陣翻湧,眼眶不自覺的就發燙,模糊。
她轉眼看他。
他不懂嗎?
他們已經不適合同處一個屋簷下。
戚酒看著他幽暗的黑眸裡,半天也沒看清楚他的情緒只得失落的低下眸,“你這樣,以後我,我……”
“你什麼?”
傅沉夜看她就要流下眼淚了,說話也說不清楚,也有點著急。
“我怎麼,再嫁人?”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委屈的快要抽泣。
本來就被人說是剋星了,如今再加上一條跟男人共處一屋簷下,她可真是沒救了。
其實她只是怕自己會胡思亂想,不能理乾淨這段感情。
可是這件事,她又怎麼能告訴他。
幸運的是,這個藉口,他當真了。
傅沉夜望著她許久,什麼都不再說,只是很快便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你幹嘛?你,傅沉夜你別。”
“她都不敢亂動,他身上就圍了條浴巾,上半身完全光著的。
就算他身材再緊實,可是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陣仗?
傅沉夜把她扔在床上,隨即單膝跪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我傅沉夜的人,還想嫁給別人?信不信我可以立即叫你死了這條心?”
傅沉夜想起整天跟她在一起的那個男孩子來,頓時有點剋制不好自己的脾氣。
“你,你想幹什麼?”
她一雙手護著自己心口,看他的眼神裡盡是害怕跟提防。
可是,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漸漸地逼近。
她腦海裡浮現出他們在她二十歲那年的那場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