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
夏暖不服氣的問他。
“寶貝,你現在真像只被惹急的小野貓。”
看她懊惱的模樣,傅沉夜再也忍不住,抵著她的額頭曖昧的喃吶。
他叫她什麼?
寶貝?
還小野貓。
戚酒立即就推他,但是雙手很快便又擒住。
傅沉夜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漆黑的眸子突然很肅然,在寂靜的空間裡,突然又提醒她,“你真的不明白嗎?你現在,在吃醋,瘋狂的吃醋。”
戚酒聽的腦子裡嗡的一聲,立即就又要抗拒,卻再度被他堵住了嘴巴。
連同所有的憤怒,好像也被他突然的吮吻打斷。
她突然一口氣上不來,怎麼努力也沒用。
她才沒有吃醋,還瘋狂的吃醋?
她明明一直在拒絕他的親吻,可是他還是那麼遊刃有餘的,在她的唇齒間掠奪著。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是怎麼被撬開,總之感覺到他的舌尖的時候,她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臉通紅,然後連聲哼哼抗議。
傅沉夜卻不費吹灰之力,長久的吮吻過後,才緩緩地慢下來,然後抵著她的額頭,剋制著呼吸許久。
房間裡又靜下來,只是她被逼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她討厭他這樣突然就吻她。
她覺得他一點禮貌都沒有。
明明一回來就說要離婚的。
怎麼現在搞成這樣?
她竟然被一個給她戴綠帽子,跟她提離婚的男人壓在沙發裡,吻的嘴唇發疼。
“小酒,我很高興你會吃醋。”
“我才沒有。”
她立即反駁。
傅沉夜笑,又輕輕地親了下她倔強的嘴巴,然後低聲:“但是你要相信你看中的男人,如果他在意別的女人,就不會在你這兒為你牽腸掛肚。”
“……”
戚酒突然不能再反駁。
整個人都木訥的躺在那裡。
為她牽腸掛肚?
“你可以問沈君君,問老宅的長輩,這一天找不到你,我什麼都做不好。”
“……”
他在說什麼?
戚酒越聽越糊塗。
“我一直在擔心。”
他嗓子裡有些悶鬱。
他深呼吸,然後又無奈的笑著:“我擔心再也找不到你。”
“……”
他到底在說什麼?
戚酒覺得這麼簡單的話,可是她好像一個字都沒聽懂。
他擔心再也找不到她?
他又不愛她,他擔心幹什麼?
對了,他肯定是想要找她興師問罪,因為李悠然在她家門口暈倒了。
“她出去的時候還好好地,我真的沒有……”
“別再提她。”
他輕聲提醒。
戚酒只好停下來。
他還是覺得她沒資格提那個女人嗎?
“沒有人有資格佔用我們,我們夫妻的時間。”
他低啞的聲音裡,卻透露出夫妻這樣重要的訊號。
“……”
戚酒躺在他身下,感覺著他的溫度,感覺著他極為剋制的呼吸,然後慢慢的,又開始出現不該出現的幻覺。
“你要不要試著接受我?”
他突然又一聲。
戚酒覺得他這一句,驚天動地的。
試著接受他?
他好像跟她商量的樣子。
再一想他剛剛的那些話,她突然有種被表白的錯覺。
“傅沉夜你喝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