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嚇的立即摟緊他,下一秒又迅速鬆開,尷尬的低著頭。
傅沉夜沒理,只道:“無論多少錢,我出雙倍。”
雙倍?
做什麼?
戚酒疑惑的望著他。
傅沉夜把她放在沙發裡,看著沙發裡的酒瓶子皺起眉頭,只能先掐斷剛剛的話題問她:“你自己喝酒?”
他不太喜歡女孩子一個人買醉。
“冰敷的時候,順便喝掉了。”
她低著頭輕聲。
像做錯事的小女孩。
傅沉夜無奈的輕嘆了聲,開啟旁邊自己帶來的藥盒,從裡面取出一管藥,擠在掌心裡揉了揉。
戚酒看著他的動作,不自覺的縮起膝蓋抱著,問他:“你要幹嘛?”
“還能幹嘛?”
傅沉夜反問,然後兩隻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不,不用。”
“別動。”
傅沉夜的手牢牢地握著那個地方,讓那裡的肌膚迅速與藥混合,戚酒感覺到腳踝上先是有些涼,漸漸地便熱了起來,然後……
她尷尬的垂著眸:“謝謝。”
雖然她完全可以自己動手,但是,已經這樣。
她的臉漸漸地發燙起來,男女之間這樣的親密,其實會很曖昧。
“謝謝就不必,告訴我那張卡里有多少錢,來由是什麼。”
傅沉夜很嚴肅。
“二十萬。”
她低落的一聲。
應該是被他突然回來幫她抹藥的舉動所觸動。
“二十萬?”
傅沉夜抬眼看她。
他不能接受。
這個女人得多缺錢?
二十萬都收?
傅家少夫人的零用錢一年最起碼也得過千萬才是,她竟然要李家二十萬?
“嗯。”
她悶悶的答應了聲。
“這二十萬讓你做什麼?”
他得弄清楚這件事,否則得嘔死。
“離開你,離開這裡。”
她失魂落魄的輕聲。
“二十萬就能叫你放棄傅氏少夫人的位子?”
傅沉夜聽的更是發悶。
“李太太說我離開後會再打二十萬進卡里。”
她繼續認真解釋。
卻不料傅沉夜臉色更難看了。
原來不是跟李氏有什麼交集,而是跟李家
是啊,她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能跟李氏有什麼交集?
無非就是李家。
不過李家竟然把主意打到她這裡,而且……
他想起晚上忍不住要送她回家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差點傷了她的人,眉心又皺起來。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忍不住要跟他解釋清楚:“我還了的,但是她臨走前又放在這裡,我也是你帶我回來的時候才看到。”
她討厭他的不信任,可是……
他們難得這麼心平氣和的說話。
“還是不信我嗎?”
她望著他幽暗的眼眸,難過的詢問。
他一直那麼認真的望著她,認真到她開始不自信。
“不。”
不?
戚酒覺得心口好像被灼傷,卻只能低頭:“隨你。”
隨他信不信她。
反正她在他心裡本就不重要。
她想離開,但是他捧著她的腳踝讓她動不了。
戚酒這才發現,他是單膝跪地的姿勢在她面前。
一顆心,情不自禁的就又沉淪。
他這幅樣子,好像……
傅沉夜與她對視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