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停住,轉身。
“別過來。”
看到她的那一刻,傅沉夜只這一句,隨即轉身便大步追了出去。
戚酒正要上計程車,手腕突然被捉住。
她轉眼,看到傅沉夜的時候怔住。
李悠然已經從裡面慢慢走出來,但是並沒有靠近。
戚酒看了李悠然一眼,然後又看向他,“放開我。”
“把我的車開過來。”
傅沉夜吩咐旁邊的工作人員。
“是。”
傅沉夜拉著她站在一旁,計程車離開,而他並沒有鬆手。
戚酒低頭,用力去扒他的手,傅沉夜卻牢牢地握著她,“別再扭了。”
“那你鬆開。”
“你再說一聲?”
傅沉夜上前,作勢要親她。
戚酒立即嚇的後退,防備的閉了嘴。
李悠然緩緩地走近,輕聲:“沉夜。”
傅沉夜只冷冷的看她一眼,“我說你不要過來。”
李悠然默默地開始掉眼淚,傅沉夜的車子被開過來,他直接將戚酒帶進車裡,並且鑽進去,一邊幫她扣安全帶一邊要挾:“再逃跑的話,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
戚酒不敢動,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裡。
但是她覺得他跟李悠然有個共同特點,就是愛說,你知道我怎樣怎樣。
她怎麼會知道?
她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嗎?
傅沉夜出去,給她關好門,甚至都沒再看李悠然一眼,帶著戚酒開車離開。
李悠然往外走了兩步,然後默默地站在那裡,再也動不了。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他是,都知道了嗎?
可是怎麼會呢?
還是他一見到戚酒,就不想再要她了?
分明回來的時候應允她的。
李悠然覺得,事情不能再這樣發展下去,否則……
傅沉夜本跟戚酒並不熟悉的,她不能讓他們熟悉起來。
晚上李悠然找到會所,在裡面見到了沈執跟許久沒露面的韓豐。
韓豐看到她的時候只一眼,很快就垂眸。
甚至淡淡的一聲:“你不是要在家養胎?”
“我倒是想養,但是沉夜跟那個姓戚的是怎麼回事?”
李悠然說出自己的不能安穩養胎的原因。
沈執皺了皺眉,心想那能怎麼回事?
無非就是生了情愫。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李悠然又看向韓豐。
韓豐這才看她一眼,寡淡一笑:“天黑前。”
“還走嗎?”
李悠然又問道。
韓豐與她對視著,她是想他走吧?
“暫時應該不會。”
韓豐講。
李悠然心口沒由來的一陣煩,然後又垂眸,“我還以為你要在外地發展子公司。”
韓豐沒再說話。
但是沈執卻發現不太對勁。
他們倆像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節,亦或者,秘密?
“發展業務別人去就行了,韓氏也不是沒有別的人才,阿豐還是得坐鎮總部。”
沈執說。
“哼,韓家哪有他的份,再怎麼留在這裡也沒用。”
韓豐是外面的女人生的,好在那個女人在韓豐小時候就死了,韓家主母這才接受了他,但是韓家主母自己生了三個兒子,哪裡輪得到他韓豐霸佔韓氏?
李悠然望著他,心裡越來越煩悶,只能再跟沈執說:“你跟沉夜關係好,你都不提醒他的嗎?那個女人不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