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人是不能說的呢?”
“你別問了,我知道你好奇心重,只不過這個人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咱倆是朋友,我才這麼說,少知道些還能保命。”青衣書生道。
“華大哥身份真的這麼神秘?”黃嬌聽了之後有些楞楞的。
她之前總覺得華榮月是個很神秘的人,可是他的真實身份厲害到這個程度,就確實讓她覺得有些魔幻了。
因為華榮月在她看來雖然做的事偶爾有些古怪,但是好像從頭到尾也沒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情,是一個做事看起來還算挺沉穩的人。
“可是你說的這個寶貝蠱蟲可是對他有反應。”路留生舉著手中的那個小竹筒道,“你不是說把霍集的血滴在裡面,這蟲子就算是放出去也會往裡面飛嗎?”
“那是一般情況來說。”青衣書生支支吾吾的說:“碰上那個人……蟲子會往出飛也算正常,不稀奇。”
“這人黑的白的?”路留生琢磨了一會問。
“黑的。”青衣書生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現在怎麼樣我不清楚,以前絕對是黑的。”
“黑的……他真這麼厲害?”路留生皺著眉又道,“那他這人做事情真的可靠嗎?”
“可靠嗎……嘶。”青衣書生吸了口氣,一副對於這個問題很是牙疼的感覺,“他這個人……做事情只隨著心意來,我有時候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想幹什麼,不過他既然都把你們帶到這種地方來了,應該對你們……還沒什麼……壞心思吧?”
他這話剛說到一半,忽然轉頭看見了黃嬌,總覺得有點眼熟,然後暗自琢磨了一會。
按理說他對於出現在路留生身邊的姑娘都沒什麼好奇心的,畢竟路留生的朋友都知道他這個人風流,身邊的姑娘來來去去的太多了,只是這個姑娘太過眼熟,讓他總覺得她應該在最近的江湖大事裡出現過。
這種就在嘴邊但死活就是想不起來的感覺讓青衣書生有些抓心撓肝的。
究竟什麼事情裡見過這個姑娘的臉呢?
青衣書生在那裡瘋狂的想。
一個功夫不高的姑娘;
長得還挺漂亮;
最近江湖上的大事……
一樁樁,一件件,他在那裡想了十分鐘。
……等到他終於想起來了的時候,他的眼睛就猛的瞪大了。
路留生都已經轉過頭去了,他從自己的袋子裡不知怎麼的又掏出了一個酒葫蘆,正美滋滋的喝上幾口時,就忽然感覺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派了兩下。
他回頭看去,就詫異的看到青衣書生臉上帶著一種沉痛的,悲壯的,傷感的,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完了。”
他用同樣沉痛的語氣說到。
路留生,“你神經了?”
“你完了。”青衣書生絲毫沒有生氣的又重複了一遍,嘴邊的幸災樂禍還沒有消失,“你完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窗戶那裡又跑了出去,還不忘一邊重複著說:“你完了。”
等到他走出去五六米,屋子裡還能聽得見他在說“你完了”的聲音,這聲音持續了十幾秒才逐漸變小,消失。
看起來青衣書生應該是走遠了。
黃嬌和公子哥都瞅著路留生,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他們都知道青衣書生是路留生的朋友,可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這麼說,尤其是在剛才剛說完他們不會有危險的情況下。
依稀記得,他好像是思考了一陣後才突然這個樣子的。
他剛剛到底想了什麼?
路留生的葫蘆舉到嘴邊,一副不知道該要不要繼續往下喝的感覺。
他雖然對於別人指著鼻子罵他的這種事早已習慣了,但剛剛跟別人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