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現在船上的那種人,她把附近的所有人都勸退了,只剩下一個江連煥。最後她緩緩的來到江連煥的身邊,輕聲的道,“這個人是我們的,您能讓我們照顧他嗎?”
江連煥剛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沉默了一秒,然後抬頭遙遙的看了人群之中的華榮月一眼——華榮月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估計是在判斷讓還是不讓。
最後終究還是人群數量差的太多,江連煥還是從那個男人身邊站了起來,看著女人帶領著一群人緩緩的把那個男人帶走。
江連煥走回了華榮月的身邊,在她背後小聲的說:“剛才走的那個男人絕對有古怪,那個女人來頭也不小。”
“那個女人不經常出來。”華榮月說的話也不多,“我在船上就見過她一次,十幾天前,他們在這裡不知道幹些什麼,之後這個女人就消失了。”
“十幾天前?”江連煥開始回憶,十幾天前他們幹嘛來著?
華榮月看著那個女人漸漸離去的背影,默默地裝作不再關注的樣子,江連煥的好奇心現在已經完全被調動起來了,這時候只需要再加一把力,說不定就可以讓這人的好奇心完全轉移到那上面去。
那剛剛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呢?她其實是華榮月手底下的一個比較得力的人,出面的機會很少,所以華榮月就讓她出來了。
這件事跟十幾天前還真沒什麼關係,準確的來說是跟幾天前有關。
……
大概在幾天前,船上就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瘋子,雖然瘋子們可以順利的混入瘋子們之間,但終究會被發現一些馬腳。華榮月疑惑這群新的瘋子們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經過幾天的調查後才得到了訊息。
這些瘋子們不屬於“花船上”,而是來自別的地方,具體什麼地方並不清楚,但終究不是花船上的人,華榮月就留了個心眼。
“這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有人忌憚你,所以叫了人過來觀察你。”易玲瓏提醒過華榮月。
……忌憚?
華榮月沒想到自己居然都會被用到忌憚這個詞了,更沒想到對她的忌憚迫使那群人先出了手。雖然現在來的應該都是小蝦米一類的角色,但終究她已經進入了另外一群人的眼。
那群人不是六扇門,而是另外一片更為廣闊的天地,更加陰暗,隱藏的更深,那是廣闊的江湖,同時還包括著一群瘋子們,對於大部分江湖人來說,這些“瘋子”們或許並不屬於江湖之中。
其實這種事也是蠻順理成章的,儘管華榮月已經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名字,將花船封閉了起來,儘量不與外界接觸,甚至連她自己都已經不怎麼出門去跟別人見面了,卻依舊還是被江湖上的人知曉。江湖是個資訊開放的地圈子,有很多事情兜兜轉轉的,再怎麼隱瞞也會被人知道一絲蛛絲馬跡。
所以華榮月被人知曉的原因並不是她隱藏的不夠深,只要實力到了一定的地步,對別人產生了威脅,那隱藏的再深,也終究也會有人抱有探究窺探的心思的。
這個男人被華榮月盯了有一段時間了,今天趁著他還在花船上面溜達的時候,華榮月乾脆叫人把他迷暈了帶走,想再問問他究竟是來自於哪。
其實換個正常人華榮月都不會採取這麼簡單粗暴直接的方式,最起碼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做,這樣簡直就是直接通知對面我把你的眼線給端了。華榮月性子其實也相當的謹慎,而這次突然簡單粗暴,其實也不是她突然失了智。
因為對手也是群瘋子,她下意識的就用了易玲瓏教給她的面對瘋子時應該用的態度,而不是簡簡單單的來跟一群人玩心計——不知道為什麼,華榮月也感覺跟這群瘋子們玩心計遠遠不如直接簡單粗暴,來個與眾不同的方式的效果要好。
不知何時華榮月和易玲瓏的腦回路居然在某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