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了一起,那個溫柔的女人問,“這人是誰啊?”
“不,不認識……”剩下的幾個女人自然也搖頭,“怪不得他和別人不一樣,原來我看見他過來的時候還覺得奇怪呢,但是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朋友,那倒是不奇怪了……”
在她們的口中,江連煥儼然已經成為了某個江湖裡隱居多年的前輩,雖然外表看起來是個乞丐,但是有錢有閒,隨心所欲,這種不世出的人都是這個畫風的。
……也不知道江連煥剛來的時候那些說瘋乞丐的人都是誰。
華榮月吃飽喝足,正在一邊昏昏欲睡呢,突然又收到了黃鸝鳥送過來的又一個訊息,“剛剛來的那個人好像是您的舊友”。
華榮月,“……”
剛才在一邊給華榮月扇風的薛香茗好奇的看著華榮月僵在了那裡,一邊替華榮月繼續扇風,一邊謹慎的看了眼紙條上面的訊息,小心的捂住嘴,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大人的舊友。”
她再看僵在那裡的華榮月,非常識趣的不再多問——這種地方出身的女子總是會看眼色的。這位易玲瓏——易大人,才來了幾天,就把握住了整個組織,並且還下令隱姓埋名,不要傳出他的名字。但是這才幾天就有舊友找上了門……那這位舊友和易大人的關係……可不一般啊,或者那個舊友本身就不一般。
……確實不一般。
華榮月心說這大概是見了鬼了,她在這哪來的朋友啊!這傢伙是咋摸上來的!他到底是誰啊!
今日,華榮月被夏日清涼故事嚇得一夜未眠。
江連煥回了六扇門,剛想說今天遇見的那個花船的事情,想了想還是暫時住了口。
六扇門的事情貌似也並不簡單,江連煥可能對此比華榮月還要了解一點,如果之前江連煥隨隨便便的說出一兩句來恐怕也沒什麼,可是前幾天看見了王凌超後,他突然就決定還是暫時不說了。
說了反倒容易惹麻煩。
今天客棧裡面倒是挺熱鬧的,江連煥回去之後就看見所有人都在圍著一個什麼東西在看,他也跟著湊了過去,發現所有人都在圍著一個東西靜靜地看著。
那東西閃著光,小小的一個,但是放在桌子上卻格外的吸引人視線,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東西它確實不一般。
——金子做成的一朵花,花的樣式還看不太出來,像是好幾種花結合起來的樣子,有六瓣,完整的展開成了一朵,剛好可以放在手心裡。這東西雖然個頭挺小,但是放在手心裡卻應該很沉。
江連煥對金錢還是比較敏感的,別看這東西小小的,但是足夠普通人家過上一年。
這東西本身的價格就已經不一般了,更別說是它的工藝。花弄得很細,應該在熔鑄的基礎上又做了細化,絕對是出自大家之手。
“這東西……是什麼?”江連煥奇怪的問。
“那些瘋子們的‘標誌’。”旁邊的人表情嚴肅的道,“今天下午有人送來的,跟著一起送過來的還有這個。我們去問了,確實是那些瘋子們的標誌。”
有關於這個東西的來源,華榮月還得解釋一下,前些日子她說這個組織的標誌就是金子嗎……這不是個比喻,不是個誇張,更不是擬人排比句。
——這就是個事實。
當時她想給六扇門傳個訊息,不是為了挑釁或者是什麼的,只是想大致的說一下這個組織的情況,並且交代一下這個組織的的危險性和矛盾性……但是這年頭信件也很容易被偽造,並不是所有人都會信一封來路不明的信的。
普通人家根據熟悉朋友的字跡,或者是其他人的口信基本上也就確認了信是誰送來的了,可是稍微大點的勢力卻不同……如果被偽造了信件,或者是認錯了人,那是很容易出大事的,這年頭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