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想到這,他不禁又抬頭看了眼那個人,不管怎麼樣,孤身一人就敢下斗的人絕對不好惹。
下鬥是個危險的活,一般都是幾個熟悉的人一起去下,孤身一人下斗的,大部分都是能人。
尤其這還是個女的。
……
長白山的山腳下,風雪還遠遠沒有那麼大,然而在高高的山上,那裡的雪卻足以要了人的命。
吳邪他們在上山的過程中看到了一行熟悉的人。這行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海底墓裡坑過他們的“阿寧”一行人。
這行人的裝備比他們要好上無數倍,甚至還有著槍。
他們的馬就帶了幾十匹,這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山上來,看起來足以秒殺他們這群臨時東拼西湊才湊成的破爛隊伍。
吳邪和胖子看到阿寧的時候臉都綠了,他現在還記得當初這個女的在海底墓下把他們坑的團團轉的景象,現在這情況屬於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但是陳皮阿四倒是嗤笑一聲說:“來的好,既然看見他們了,就證明咱們的路走對了。”
陳皮阿四對他們的態度是傲慢中帶著種輕蔑,咳咳,雖然吳邪也不知道這小老頭有啥資本能看不起人家雷達,通訊衛星,槍支彈藥一應俱全的隊伍。
不過人家就是看不起了,就是這麼叼,你能奈何……
至於另一個神人悶油瓶……吳邪不知道他上山之後為什麼格外的沉默,好歹也是曾經合作過兩次的人了,見了他和胖子那是一聲都不吭。
他只是安安靜靜的跟在隊伍之中,此時的臉色也被風雪凍得有些發白,顯得他整個人一點血色都沒有。他的頭上緊緊的戴著帽子,撥出的水蒸汽在睫毛和劉海上掛了一串冰花,顯得他好像頭髮和睫毛都變白了一樣。
自打上山之後,悶油瓶的表現就格外的奇怪,總是時不時的看著遠處的雪山,像是在想些什麼,又像是在擔心著什麼。
吳邪其實還挺想知道這位在想些什麼的,因為他總是這幅樣子,怎麼說呢,總有點,有點遊離於世俗的感覺。
這麼說其實細想想還挺扯淡的……吳邪有時候自己想到這都想笑。你說這悶油瓶自己一個人總是瞎琢磨什麼呢?人活著無非不就是吃喝拉撒睡嗎,沒事總做出那副樣子是要幹嘛啊。
但是……理是這麼個理,有的時候吳邪看著悶油瓶的那種樣子,心裡卻總是無端端的有些難受。
莫名的難受。
吳邪不知道為什麼,其實他那頗有些“天真”的二十來年的生活經驗,也只告訴了他人活著需要吃喝拉撒睡,賺票子,睡女人,卻沒有辦法跟他解釋這一切。
有些事情,因為不懂,所以就看不明白。
橫著的十米和豎著的十米完全是不同的概念,那裡往上面爬十米都將降下來許多溫度,風雪颳得人睜不開眼,吳邪他們正艱難的朝著上面繼續爬。
他們的馬匹在上山的過程中扔了,現在完全靠著人力在拉雪橇。
幾個人面對著風雪前進,身上,衣服上全都結了小小的冰,他們將要去的舊邊防崗哨被雪埋了,這又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幾人看到的時候全都懵逼了。
但是他們不能繼續停留在山上,這裡的風雪太大,如果一直停留在這裡,晚上他們會被雪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