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擔憂地提了一句。
「沒事!」
黃立興黑著臉,擺擺手,示意愛人去休息,但說實話,老狐狸心裡還是有些發顫的,畢竟四毛仔太黑心,可不是胡鬧的。
可就在這時,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黃立興接起,傳來的依舊是四毛仔虛弱且憤怒的聲音。
「沒聽夠老子罵吧,乖兒子,知道爸爸沒罵舒服,打電話來求罵了,老子明天就去打你的驢臉女兒!」又來了這樣一句,黃立興直接扣斷電話。
可一下刻,電話又是響起,依舊是四毛仔打來,黃立行接起後,繼續罵:
「老狗,打完驢臉以後老子給你拍照,看看你女兒是像豬還是像驢!」
之後,黃立興又是結束通話電話。
接下來反反覆覆重複了多遍,黃立興也罵爽了,四毛仔也聽累了,兩頭都消停了下來。
可四毛仔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又把電話打給黃毛那裡,連著撥了三通後,對方才是接起,語氣蠻橫道:「今晚帶人去找黃立興,我要讓他死!」
聽到是四叔的聲音,一來電還是安排自己做事,這還是初一,不禁讓黃毛蹙起了眉頭。
「具體的事,您跟我說說。」阿強道,手裡打牌的動作沒停下。
「別問原因,我就是讓他死,是死!」四毛仔咬牙切齒,而他也不想找藉口。
「行,知道了。」
之後阿強應付了幾句後,放下電話,繼續打牌,沒有要走的意思。
「四叔那邊什麼事?怎麼氣成那個樣子!」一旁的人看向阿強問道,心不禁地提起來,認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不用理他,欠那麼多錢,農曆年利息都沒給,還理所應當,現在又嘰嘰歪歪一堆事,我們繼續打牌,回頭隨便找個理由唐突就行。」
阿強邊打牌,邊說道。
「這樣糊弄,那位回來怕是不好交代吧?」一旁的人稍有遲疑。
「今晚風這麼大,不一定是老天爺在幫我們,聽說現在嘉莉可是不一般了,我們沒必要去招惹,時代慢慢變,我們得正經幹買賣,四叔把中置的股份質押出來,也許是我們的機會。」
阿強又道,其他人心領神會,面容上閃過異樣。
隨後幾人不再言語,還故意拉斷了電話線,免得四叔再來煩人,專心致志地打牌,這可是農曆年裡,最有意思的活動了
而在黃立興那邊,老狐狸心裡沒底的,於是也不顧時間,給一把手打去電話,說明瞭自己的衝動行為。
「香江的情況我不太理解,但我的要求是保護好我嘉麗的人,多安排安保人員,另外,四毛仔在島國的錢,他帶不回去,而且會賠得很慘。」
周於峰說道。
當前在佳田工業的盤子裡,香江資本團的錢不好出了,日經的下跌趨勢已經形成。
「有您這話我就放心了,四毛仔一堆外債,農曆年都不敢回來,我還怕他個屁啊!」
黃立興頓時一拍大腿,心中的顧慮全無,隨後轉念一想,一張臉,溢位的笑容,燦爛得不成樣子,到了很想給他一拳的地步。
「一把手,實在對不起,這麼晚給你打電話,但嘉麗的事,我得上一百個心啊」
「就這吧。」周於峰疲憊地應了一聲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聽不下去了。
但眼下也沒了睡意,周於峰索性繼續看起了有關佳田工業的材料。
日經第一波的下跌很猛,在千金難買牛回頭的勢頭下,不斷有人抄底抄到了房頂,眼下打出一個近期的最低點,又拉回下引線後,應該會有幅度很小的反彈。
而這種反彈,絕不是什麼專家鼓吹的牛回頭,就是暴跌後的正常反彈而已,之後的走勢,還是繼續下跌,經濟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