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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同光的意思吧”周於峰冷冷呢喃了一句,楊易巧之所以態度轉變這麼快,肯定是背後的江同光,不過,正好。
“是誰呀?怎麼語氣聽得這麼衝?”蔣小朵擔憂地問道。
“米企的人,呵呵,你也聽見了,跟咱們這裡的人交談,是如此氣勢,何況咱們還是華夏最大的民營企業,這要換做是其他的小企業,還不得吃了人家。”
周於峰緩緩說著,起身穿著衣服。
只有經歷了這個年代,才能真正感受到,那些引以為豪的民族企業,迫不得已把股份讓給米企時,是有多麼不甘心,周於峰現在感同身受。
“我怎麼聽見剛剛說話人沒有口音的,是咱們這裡的人吧?代表著米企?”
蔣小朵問著,給男人遞著衣服。
“就是這樣的人才可惡,吃裡扒外的東西。”周於峰叫罵了一句,隨後下床,與蔣小朵一起張羅著吃了起來,溫暖的陽光很快爬滿了整間屋子。
擔心小朵累,周於峰多次說起聘請保姆的事,但呆妹這個人實在是不習慣被人伺候,心裡會很過意不去,一直有一道坎。
小朵覺得這樣最好,人嘛,總得累一點,不然腳步不著地像什麼話,她也是這樣教導孩子,以及於正和於月的,一家人誰都沒想到,呆妹在這件事上的態度,格外堅決,於峰都得聽她的。
於是,小虎和狗剩這兩個小傢伙都在幫著幹家務,沒有養成懶習慣。
一家人一起柴米油鹽,磕磕絆絆,吵吵鬧鬧,忙忙碌碌,這才是生活。
“小朵,有你真好。”
突然,周於峰說了這樣一句。
“嘿嘿。”
小朵眯眼呆笑,於峰說起柔情的話時,她總是這樣回應的,甜蜜的話,自己講不出來,但心裡甜的就像蜜一樣,都發膩了。
兩人坐在餐桌上,靠在火爐邊,開心地吃著、聊著
如此關鍵的時間節點
著急準備高層會議的材料,張奇志很早就來到公司裡,但不斷響起的清脆電話鈴聲,打破了清早的寧靜。
是楊易巧,周於峰結束通話她的電話後,這女人又把電話打到了張經理這裡。
“張經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勞煩轉告給周董事長,如果不能與通達落實合作,那有關花朵集團在米的所有業務,皆會受到不能程度的抵制。
譬如花朵服飾的代加工業務,可以找到代替的服裝公司,在華夏一抓一大把。”
“你什麼意思?”
張奇志冷冷質問,與這個女人說話,總給他一種深深的厭惡感。
“哼,這番話,我不會再重複制度,夏為資本是一回事,根據子公司的盈利分紅獎勵,這點不能亂了,不然職工委員持股,就會形同虛設。
“我們的張瑞同志,明明剛開開啟米國的市場,我這是又要給你關上了。”
好片刻後,周於峰才是又低語了一句,緩緩抬起頭,看向了張瑞。
“不得不說我命苦,早知道不那麼辛苦地跑米國了,哈哈,玩笑話啊。”
張瑞罕見地調侃起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一把手你不是幫我開啟香江市場了嘛,這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感激都來不及。”
“就是,不是開啟香江市場了嘛。”
“對對對,咱可是幾乎把所有的購物商場都買下了嘛,還愁賣不動貨嗎?日子過得滋潤著呢。”
“周廠長,我們都得感謝你的,你鬧這麼深情幹什麼,這樣一鬧,我們以後還怎麼好意思向夏為資本要求撥款,對吧?哈哈哈哈哈”
人們各抒己見的寬慰,最後讓解波俊爽朗的笑聲做了收尾。
“感謝各位的支援,這一次,我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