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喜中語氣哀求,已經出了一頭的汗,腿止不住地顫抖了幾下。
“您也說了,現在的廠裡在艱難求生存,我得為長大幾百號職工負責啊,所以這價格必須漲,不然我們也活不下去了,現在發工資都困難。”
鍾吉召拒絕了,這位的語氣聽得是和和氣氣,實則很是絕情,這可是商場,本就是戰場,所以別講情面,不然雙方都尷尬。
“鍾吉召!你不可以這麼做,你這是釜底抽薪,操了噁心,拿自家的品牌商墊背!”
王喜中徹底急了,一下下敲著桌子,發出了沉悶的聲響,面容變得猙獰,面部的肌肉在抖動。
“你如果這樣胡來,我要給你寫檢舉信,我要帶頭去投訴你!”
“王喜中,我告訴你,我等著你去!”
鍾吉召大喝一聲,這王喜中的話都到了威脅的份上,也不給對方臉色,全然撕破了臉。
“還以為是原來的年代,處處護著你?你趕緊投訴,我等著你,你這樣的負責人,企業不倒閉誰倒閉,應驗了那時髦的話,巨嬰!”
“你!鍾吉召!”
王喜中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一張臉憋得通紅。
“就這個價格的映象管,你愛買不買,就憑你剛剛那話,王喜中,楷歌從我這裡採購的價,要比其他廠家再貴個幾塊錢!”
“你!”
“嘟嘟嘟”
鍾吉召當下結束通話了電話,也不懶得與王喜中廢話,這彩管他王喜中還能選擇誰?花朵集團?周於峰那些人不吃了他啊!
當初王喜中等人可是聯合起來抵制花朵集團的彩管,這也使得花都彩管力度雖然大,也鋪不開市場的原因,現在嘛,看你幾時完!
畢竟周於峰的發展重心,可不在彩管上,不要被卡脖子就行,長紅這邊漲價,是一樣的效果。
之後又一通接著一通的電話,打來了鍾吉召這邊,是其他廠的負責人,這位索性不接了,至於周於峰那邊,比這個價格只高不低,兩人有協議在,先清市場再說。
王喜中傻站在電話旁,好一會之後,急著拿起電話,面色驚恐的給魯良吉打了過去
巨嬰
“漲價?王喜中,你想表達什麼意思?元部件的漲價,是企業最正常的價格調整,怎麼?難道這種小事,也得我出面來幫你溝通!”
不等王喜中把話說完,魯良吉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面色不悅,對待王喜中等人的態度,在上次會議結束之後,降到了冰點。
原本李興思這時是準備離開的,但聽得是王喜中的來電,便站在一旁,打算聽完再走。
“魯市長,長紅映象管的價格將近提了一倍,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價格調整了,是有目的性的惡意提價,為得就是搞垮本地電視機企業啊!”
王喜中急得都跺起了腳,聲音高亢地說著,額頭的汗珠是流了一層又一層。
“漲了一倍?”
魯良吉驚呼一聲,這才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而李興思也往著魯市長身旁靠了靠,面色變得凝重。
“確確實實漲了一倍,原本我也不相信,以為是採購部的同志搞錯金額了,可我給長紅的負責人去了電話,鍾吉召那人的態度非常惡劣,就是要把我們本地的電視機廠給全部拖垮!”
當下王喜中已經是給鍾吉召潑了髒水,王廠長還是活在原來的保護政策中,你要是胡亂提價,就是違反規定,得受處置。
魯良吉緊蹙著眉頭,思慮著這件事情,片刻後,卻是撇嘴冷笑起來。
他在可笑,王喜中這通電話的目的,是在告狀嗎?這不就是巨嬰嗎?躲在保護政策之下,一旦到了競爭之中,甚是都沒有行動能力。
“王喜中,楷歌與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