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謹言慎行,怎麼能去主動給企業造成損失。
“我我知道了我錯了對不起,庚臺長!”
韓睿文哭著道歉,可看的卻是巫宏俊,希望對方這次能幫幫自己,如果花朵集團真要追究自己的損失,那自己怎麼可能賠償得起。
眼下最好是求那個人的舅舅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後,傳來了周於峰的聲音。
“庚臺長,我想請問您,貴臺的記者是否有權利對一家民營企業故意挑起輿論的壓力,聯合當地的報社,捏造虛假實事,有預謀地去陷害一家民營企業!
是否有這樣的權利,請您明確地告知我!如果有,那我就不再跟您爭議什麼,咱們直接法庭上見就行!如果沒有,請您給我個解釋,造成企業的經濟損失該由誰賠償,是貴臺,還是那位記者!”
周於峰憤怒地質問道,這一番話,更是說得氣焰萬丈,不講一絲的情面。
而剛剛周於峰的聲音,辦公室裡的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巫叔,求求你了,幫我想想辦法。”
韓睿文是真的害怕了,大步走到巫宏俊的身旁,握住他的胳膊開始哭著懇求起來。
庚英毅長吁著氣,哪裡知道該給人家周廠長如何解釋,花朵集團沒有做錯什麼,臺裡又有什麼權利,故意去給人家造成這樣的輿論。
如果花朵集團咬死,如周於峰質問的那般,是她韓睿文使用獨權、有預謀、故意地去陷害一家民營企業,怎麼能夠解釋得清楚?
庚英毅已經是滿頭的汗珠了,從未感受到如此大的壓力
對她的態度
“於峰同志這件事是我們電視臺的失責對貴公司造成的影響與損失,我們會盡全力去彌補,至於犯錯的職工,臺裡也會對其嚴厲的批判。”
庚英毅雙手緊緊握著電話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似乎費了極大的力氣。
而剛剛哪怕是對韓睿文惡語相加,的到了這種關鍵時刻,也是不會把犯錯的職工給推出去,譬如犯錯的不是韓睿文,而是其他職工,庚英毅也會如此處理,把錯誤攬到自己身上。
這時臺長的責任!
“現在對花朵集團的定性,竟然成了流氓企業!這樣的詆譭,您可不能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該承擔的責任涵蓋過去,如何賠償損失,您得向我交代清楚!
另外,對犯錯的職工,會有什麼樣的懲罰,您現在也得給我一個說法!我很懷疑,這樣職業操守的記者,會不會以同樣的方式,來壓榨民營企業的發展!
如果您在這件事情上不正確處理,我們花朵集團會透過舉報、信件等權利,來維護我們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