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的?”
胡剛的聲音變得結結巴巴,逗得巫靜雲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小胡老師,你來之前怎麼保證的,憑藉你一張能說會道的嘴,肯定會把我爸逗得開心,現在怎麼這樣表現?”
“男人可不能光靠一張嘴,那叫不靠譜,得實實在在地幹事!”
巫宏俊立即在一旁嚴厲地接了一句,重重地坐在餐桌上,稍有停頓後,接著憤憤不平道:
“臺裡的那些小同志們,都是矇頭幹活,先把成績擺出來。”
“上綱上線地幹什麼?你這也真是的,今兒怎麼這麼能咋呼!”
郝秀梅不滿地瞪了巫宏俊一眼,轉而又看向胡剛時,立即變成了一張笑臉,拉著他坐在了餐桌上。
周於峰嘴角帶著笑意,他理解巫舅這時的心態,又很會說話,於是抬高著巫宏俊,吹噓了起來:
“您可不能這樣說我舅,我舅的職位可是京都電視臺的副臺長,整個臺裡都是他說得算,任何事情都要一手抓,自然是得要求職工們幹出實實在在的成績來。
不然,只是嘴裡吹噓,搞形式派,一旦形成這樣的風氣,可是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副臺長這樣的稱呼,落在胡剛的耳朵裡,令其如坐針氈,抬起胳膊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使勁地嚥了口吐沫,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於峰,你這孩子,少說幾句吧。”
郝秀梅可是向著胡剛,這於峰這麼會說話,一會要是刁難,這小胡可是應付不了。
“於峰,你可真有口福,這一桌子菜,都是我做的。”
巫靜雲解開圍裙坐了下來,輕鬆的話語,緩和著此時緊張的氛圍。
“那就得喝酒了,不然也對不起靜雲的手藝。”
周於峰也習慣了家裡的擺設,起身從裡屋拿了兩瓶酒走了出來,同時又找了幾個杯子,也沒問的胡剛,直接給他滿了一杯。
“小胡,你喝酒嗎?”
郝秀梅關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