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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蔣小朵與周於峰離婚的事,沈自染早就跟他說過了,對於周於峰對蔣小朵的種種,也是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所以在剛剛從周於峰嘴裡說出“小朵”這兩個字的時候,朱軍的心裡噁心起了眼前的周於峰的。
別的不說,蔣小朵為了你待在臨水市的小地方,甚至不惜與家裡人決裂,不珍惜人家就算了,還打人家,真是讓別人聽見了這樣的事,還氣得牙癢癢。
在浙海市,已經有不少的同學在這裡發展,組成了一個同學圈子,是以沈自染為首的,現在周於峰的事,圈子裡的同學們自然也都知道了。
“你說我們高的時候,怎麼就那麼搞笑了,還記不記得那次”
周於峰繼續說道,同學相處的時光湧現起來,讓他更是覺得懷念,哪怕與朱軍好多年沒聯絡了,但只要說起以前的趣事後,就會覺得彼此間的距離很近。
這就是同學間的純潔友誼吧,當然,這也只是周於峰此時一個人的想法。
朱軍只是點頭應著,不想搭理他了,只因他剛剛提了一下“小朵”的名字,怎麼陰魂不散嗎?還要去害人家嗎?
“越說越來勁了,班長,你等一下,我換個位置,咱們多聊會啊。”
說著,周於峰笑著站了起來。
與身邊的一個漢子溝通了下後,便領著他往自己的床鋪走去。
突然!
“草!老子的衣服呢!就尼瑪幾個二股筋也偷啊!”
傳來了周於峰的怒罵聲!在這樣的環境下,你要是丟了東西,連找的必要也沒有,根本就找不到。
年輕漢子露齒一笑後,拍了拍周於峰的肩膀,坐在了小床上。
“行了,這位兄弟,就當是幾個二股筋買個教訓吧。”
於是,周於峰就空手回來了。
“怎麼?衣服丟了?”朱軍問道。
“嗯。”周於峰點了點頭,但隨即卻是咧嘴一笑,很灑脫地說道“不過幸好只有幾個二股筋。”
“對了,班長,你的隨身東西東西放哪了?”
“放單位裡了。”
“嗯,這麼長時間沒見,有物件了沒。”周於峰問道。
“沒。”
“咱們班的同學,在浙海市的有多少啊?”
“不知道。”
“對了,班長,我結婚的時候你都沒有回來,不夠意思啊。”
周於峰拍了拍朱軍的肩膀,打趣地說道。
朱軍軍沒有答話,翻了翻身,背對著周於峰睡了起來。
臉靠著那邊,朱軍露出一抹厭惡之色。
周於峰微微皺眉,但很快就舒展下去,也沒有多想,淡淡地說了句:“累了就睡吧,明天聊。”
也就閉上眼鏡誰了起來。
都是同學關係,周於峰也不願意去多猜想。
晚上睡著的時候,周於峰感覺耳邊也是亂哄哄的,他在前一世創業的時候,也沒有體驗過這樣的經歷,無非是費一些腦子,此時這樣的經歷,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磨練。
翻了翻身,捂了捂耳朵後,周於峰克服著自己睡眠差的毛病,明天還有一大堆事要做。
終於遇到你了
周於峰很早地就起來,這樣的環境下,還是很難踏實地睡一個好覺。
在水泵那裡簡單地洗漱了下,周於峰便向著人多的巷子裡走去,買了兩個饃和兩個茶葉蛋後,返回了公攤房這裡。
朱軍坐在床邊擦著金絲眼鏡,周於峰隨手把茶葉蛋和摸摸頭給他丟了過去。
“今天晚上我會回來的很晚,記得幫我佔張床。”
匆匆丟下一句話後,周於峰便快步離開,要步行兩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