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搶了,十二萬的貨款都被搶了!”
十二萬了呀這是什麼概念,用呢絨袋子裝這些錢,也得三、四個袋子了才能裝下吧?
“這麼多!”不由得,黑子身後地婦人驚撥出了聲。
“都被搶了?乾進來他們人了?”
周於峰的情緒已然失控,每一聲吼叫聲,黑子身後的夫妻兩人都能夠清楚聽到。
“乾叔被那些流氓打昏迷了,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儲哥正揹著他往市裡走,我我先在前面跑的,好不容易才碰到好人家,讓我打了通電話。”
說著,黑子淚眼婆娑地看向了身後的年輕夫妻,夫妻兩人深感同情地擺擺手,眼神充滿了對少年的憐憫。
“你在那邊趕緊給局裡打電話,我也通知局裡”
周於峰快速囑咐了黑子幾件事情後,立即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扣了幾下電話聽筒後,急忙給蘇承平打了過去。
整件事情,就是確確實實的貨款被搶了,而且事實也確實就是這樣,每個人的反應,也都是該有的樣子,驚嚇、害怕、膽怯與無助。
最後就是通知局裡的人了。
將近十點的時候,蘇承平的辦公室裡響起了電話聲,清脆的聲音,讓男人睜開了疲倦的雙眼。
這個時間點,是很少有人給他的辦公室裡打來電話的,但只要是打來的電話,就都是大事!
國字臉的男人頓了頓後,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大步走到辦公桌前,接起了電話。
“蘇局,我的貨款被人搶了,整整十二萬的貨款,都被搶了!”
周於峰激動地大聲吼道。
蘇承平先是微微一怔,仔細想了下聲音,才記起是那位花朵服飾,砸冰箱的周廠子,隨即趕忙說道:
“周廠子,你先別急,冷靜把事情交代清楚。”
“蘇局,晚上我們銷售部的經理,與棉花供應商約好飯局,準備要去低價訂貨,可路上遇到了搶劫的流氓,十二萬的貨款都被搶了,乾經理也被打成了重傷,現在生死不知,需要您趕緊救命啊!”
周於峰聲嘶力竭地高吼道,原本沉穩的周廠長,已經是失控了。
“現在乾經理在什麼地方?”
蘇承平一下緊蹙起了眉頭,判斷出這是一件很惡劣的事情,趕忙問道最關鍵的一點,受傷的人在哪?
就在這時,蘇承平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推開,一位二十出頭的公安同志快步走了進來,焦急地高呼道:
“蘇局,北城的荒地那裡,有人搶劫傷人,剛剛接到報警,搶了人家十二萬的貨款!”
同時周於峰也說道:“我廠裡的職工打來的求助電話,是在北城荒地的那個方向。”
“好,現在馬上出去找人,周廠長,我們隨時聯絡。”
蘇承平快速說了一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多年的從警經驗,男人有了基本的判斷,這一次搶劫的事件,涉及十二萬的金額,一定是具有團伙性的,一定要嚴打這些流氓!
社會的蛀蟲!
五分鐘之後,幾輛警車呼嘯而馳,在京都城的街道上快速飛馳著,伴隨著警鳴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這樣的聲音,不免讓人心驚,這是又出什麼大事了嗎?
與此同時,一家外資飯店裡。
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一間包間裡交談著事情,這樣打扮,在這個年代很是時髦。
男人們所交談涉及的話題,都是米國那裡的企業,此時侃侃而談的男人,正是江同光。
“可以給出優厚的待遇,技術性的人才,會更願意留在米國,為我們的企業效勞,而且華夏學子的學習能力很強,要比米國人更加優秀。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