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過!”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吃虧?哪一位資本家是這樣的心態?
當時先給乾進來那些錢,是因為有力的證據都在他的手裡,擔心蔣小朵家裡的人,工作上受到什麼影響,所以才會利索地給了他那筆錢。
但秋後算賬,在周於峰看來,已經算是很漫長的等待了。
周於峰在做每一件事情時,都會聯想著它能引起的連鎖反應。
所以把魔都服裝廠的指標給薛和蔣明明的時候,就已經聯想到了今天的這一幕,他,乾進來眼紅了!
就像當初薛和蔣明明在喇叭褲上眼紅了一樣,從而會做出一些不合乎情理的蠢事情。
在某一天,當週於峰著手要搶佔浙海市市場上的時候,就會向乾進來露出他的獠牙,不留餘地的,竭盡所能地讓他受到最大的代價!
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蔣明明笑著說道:“這於峰也真是的,答應一起吃飯,又突然消失了。”
對周於峰的稱呼,也變的親暱了,說這些話的時候,蔣明明還在注意著蔣小朵的面容,看她還在不在生氣。
之前夫妻兩人聊了很多,對待周於峰的態度,是該180度大轉變的,每天百十的掙,不是人家周於峰給的?
蔣小朵低著頭走著,沒有回答蔣明明的話,但嘴角始終都帶著一抹笑意,心情看起來非常的好。
“還有是那小子,借了我的腳踏車,這麼久都不還,害得我每天都得跑步上班了。”
蔣明明又笑罵了一聲。
蔣小朵還是低著頭走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睛都眯了起來,像月牙一樣!不過才22歲,其實她的心裡,充滿了對愛情的幻想,只不過不會形容愛情這個詞罷了。
“小朵,你這兩天跟於峰見過面嗎?”
薛拉著蔣小朵的手臂,低聲問道。
“什麼?見面?沒有呀?”
蔣小朵甜甜地笑著,此時的模樣,呆的就像一個孩子。
“傻笑了一下午了,怎麼?給你們臨時工漲工資了啊。”
蔣明明皺眉問道,標準的直男言語。
“沒有,就是我也不知道。”
蔣小朵笑了笑,繼續走著,此時雖然天氣寒冷,等只是落日帶著餘熱的一點陽光照在臉上,就感到非常的溫暖。
走著走著,三人在烤紅薯的小攤上停下來腳步。
“來三根粗長的吧。”蔣明明說道。
熟人通話
三年十月二十日,星期一。
這段時間裡來,對於周於峰、馮喜來、馬建軍等人來說,幾乎是白天黑夜連軸轉,馮寶寶倒是經常抱怨地說道:“我插隊當知青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累!”
從花朵服裝廠通往國道的那段路,已經全部修建完成,那條河水路也用了更多的石子鋪了出來,運輸出貨的話,已經直接可以從廠子裡運往各個地方了。
連排的宿舍樓上下兩層,每一排十個房間,總共兩棟連排的宿舍樓,相對而建,間隔著的院子裡,間還掏出了一口水井,用於平日裡的洗漱。
原來那五十人的縫紉工人,其的名男同志和四名女同志,實在是學不來縫紉的這些技術,便轉到了其他的崗位上,但工作態度,非常積極,雖然拿不到廠裡設定的獎勵積分,但也不至於被扣分。
眼裡有活,有啥幹啥,這就是目前這十名職工的態度。
給臨水鋼廠生產的衣服也已經全部製作完成,在衣服左胸口的位置上,印刻上了花朵服裝廠的商標,這也是第一次,代表著花朵服裝廠的衣服流向市場。
這批指標衣服,不同於以後要面向市場上準備的那些,要用周於峰流行的思維來製作衣服,還是用傳統的工人衣服來製作,要符合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