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趁現在時間還早,便與周於峰每人推了個鐵平車,向著後山走去。
晌午毒辣辣的陽光照在他們兩人的身上,還好都戴著編織的草帽,不至於那麼難受。
到後山都是爬山的路,而且上山的小道只能容納一個人推著平車走,在一側就是懸崖峭壁。
辛辛苦苦去摘後山上的這些水果,拿到市集上也賣不了多少錢,這也是很多人不來後山摘果的原因。
“要想富,還得先修路啊。”
周於峰搖頭笑了笑,大步往前走著。
穿過 捱揍
到了天黑的時候,周於峰和陳國達終於走到了小院裡,用鐵瓢在水泵上接了一瓢清水後,大口喝著。
“好了,都喝兩瓢了,給我來一口。”
陳國達推了推周於峰,拿過他手裡的鐵瓢,按了幾下水泵後,甘甜的泉水就流了出來。
接了滿滿的一大瓢後,陳國達端起來大口喝了起來。
“陳哥,那我們走吧,今天你送我回去吧,太累了,不想走路了。”
周於峰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陳國達說道。
“啊?我爺熬上稀飯了,吃了飯再走吧?”
“還是回吧,家裡有事,回去遲了,老婆該生氣了。”
周於峰笑了笑,緩緩地站了起來。
“沒想到你小子是個怕老婆的主啊,那行吧,咱們走。”
把瓢掛在水泵上,兩人坐在摩托車上,丟下一句:“爺,我不吃飯了,先回了。”後,摩托車就向前方快速駛去。
“孫子玩意!”
老爺子拄著柺杖緩慢地從屋裡走了出來,向著陳國達離開的方向破口大罵道。
穿過戲院,駛過水門街,到了混合大院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點絕對是有了。
“陳哥,明兒還在戲臺那裡碰面。”
與陳國達揮手告別後,周於峰大步走進了院子裡,此時人們都搬著椅子坐在了門外,扇著扇子,鄰里間相互聊著天。
快步到了二樓,周於峰還能感到小腿的痠痛,養雞的王嬸坐在走廊自家的門邊上,笑著與其他年齡相仿的路人聊著天。
王嬸吐沫橫飛地說著話,隱約間聽到的是自己的名字,周於峰並沒有理會,對於這樣的繁瑣事,他向來是懶得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