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販面對指責也不生氣，擺出一幅難為情的表情。
「就兩塊錢，你愛賣不賣！」
男青年蹙起眉頭，語氣強硬地說道。
「那成，你拿吧，主要是沒開張，不然真不能賣。」
小商販猶豫片刻，還是應了下來，又把磁帶遞給了男青年。
「等下，你先給我放一遍，我看是不是牛丹丹的歌。」
男青年狐疑地看著小商販，這人好像並不是常在這裡擺攤的。
「成，您等一下，我賣的就是誠信。」
小商販笑著說道，把手裡的磁帶放到了收錄機裡，加大聲音後，果然是鏗鏘玫瑰那首歌曲，但滋滋滋的劣質音樂，甚至裡頭還有咳嗽聲。
一旁的沈自強搖了搖頭，他在米國的這段時間裡，聽習慣了優質歌曲，這種聲音對他來說，都算是噪音了。
可那位男青年
「還真是牛丹丹的歌，行，給你兩塊錢，不過這也是衝著牛丹丹的，不然就你這個磁帶質量，我最多給你8毛。」
男青年丟下兩塊錢，接過磁帶之後，起身離開了。
而在男青年離開之後，又有不少青年向商販圍了過來，急著問道，還有沒有牛丹丹的歌。
「有，不過不多了，就錄了幾盤。」
小商販低語道，又拿出了幾盤磁帶，其實他怎麼可能就錄製幾盤呢，滿滿的一布袋都是牛丹丹和盧恩予的歌，那兩位可是頗受老百姓喜歡的。
沈自強看著這一幕，又是搖了搖頭，這些黑素盤的磁帶都能賣出去，那自己把它包裝之後，貼上吉祥的標誌，豈不是更容易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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