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勤寶不由得胡亂猜忌起來。
「勤寶同志,坐吧,不是問你工作方面的事,是聊一些瑣事的,沒必要這樣拘束。」
沈佑平露出一抹微笑,淡淡說道。
可馬勤寶聽得此話,心裡更是緊張,不談工作?那您叫我來幹什麼呀?
這個時候,劉金堂站了起來,說了一聲後,便與孔光輝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好嘞,沈書記。」
拘束地應了一聲後,馬勤寶坐在了沙發上,挺直了腰,看得沈書記竟然是準備親自給自己倒茶水。
「那個我自己來!」
馬勤寶趕忙站起來,但沈佑平已經是將茶水放在了他的桌前。
「謝謝謝您。」
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後,馬勤寶又坐回了位置上。
同樣沈佑平也落座,看著對方,斟酌著用詞,但私下裡去聊一個小夥的瑣事,讓這位沈副省長的面子是有些掛不住的。
於是乾笑了幾聲後,才是搖搖頭問了起來。
「勤寶同志,你跟周於峰是舊相識?」
「周於峰?」
馬勤寶這才恍然,想必是他與周於峰私聊的事,被有關同志看到了吧,而沈書記關心這個事,是因為周廠長建廠的原因?
「認識,很早就認識了,不過之前一直沒見過面,只打過一通電話。」
馬勤寶笑了笑,如實說道,此刻也終於是放鬆下來。
「只透過電話?」
沈佑平重複一聲,興趣更足。
相關於周於峰的事,沈佑平想要了解的多一些,是不是之前的人生經歷,有過什麼特殊的教育,才會這般優秀。
「是,這件事說來話長,當時是因為於峰同志親自調查出了證據,才給我來的那通電話,向我檢舉的」
馬勤寶如實說了起來,將胡漢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沈佑平,但語氣,透過在別人口的瞭解,是有些誇大的。
如何一步步接近一位臨水鋼廠,不相識的主任,搞好關係之後,又是利用節日發福利的機會,溜到鋼廠裡,在胡漢的辦公室,拿到陷害父母的證據。
精心密謀的整件事,難度有多麼的大,又是如何拿到那些塑包袋的?又是如何想到這些的?
馬勤寶離開許久的時間裡,沈佑平一直坐在沙發上,目光盯著某一處,在想著胡漢的事。
陽光照在老人的面容上,溢位了熱汗,可哪怕是這樣,都忘記去擦,後者挪一挪位置,在極為認真地思考著一件事情。
突然,在某一刻
「他是怎麼想到計劃,又是如何一步步執行下來的?」
沈佑平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樣子看起來都是有些不正常的。
一輩子見人無數,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像周於峰一樣,如此奇怪的人。
對市場的瞭解,也是超乎於其他人的,甚至比某些大學的教授,還要對市場瞭解!
那沈佑明的事
一處國營飯店裡,周於峰和李康順同時變得嚴肅起來,此刻聊的話題,針對性太強了。
「是被什麼人盯上了?是哪些人?有明確的目標嗎?」
李康順問道。
「李哥,具體是什麼人,我也不太清楚,但林強的死,是被人害死的,當時孩子死的時候,就跟我說,當時的司機在門口守了我很長時間。
但最後,還是什麼事都沒查到。
現在嚴打到了最後階段,您又是扛大旗的,一定要保護好我,以及我的家人,我是一心想為老百姓做實事的。」
周於峰緊緊地蹙著眉頭,直直地看著李康順,低語道。
「於峰,我們兩個之間,你不必這樣說,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