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周於峰重重點頭,湊到蘇承平的耳邊,聲音低沉地說了起來:
「蘇局,事情比較複雜,您聽我慢慢說。
我跟剛剛的那位沈佑明是競爭對手,當時做製冷機械這批買賣時,他找到我,讓我去做雲喜的生意,但是明確我拒絕了。
因為雲喜的製造太粗糙,質量根本就不達標,製作成本不足百塊,還不如國產冰箱,但他們就敢賣一千塊錢。
就是坑騙華夏的老百姓!
我不想做這樣的事,明確拒絕他之後,我就代理了得國的西門字,而且在賣給老百姓貨之前,我做了嚴格的質量檢查,把質量不合格的冰箱全部砸了。
高低立判的態度,老百姓們自然是認準我周於峰這個人,所以這段時間裡來,那質量不好的雲喜冰箱,壓根就賣不出去。
現在他沈佑明急了,非常擔心雲喜的這批貨砸在手裡,這是非常大的一筆損失,而且,我之前還明確告知過他,如果繼續坑騙咱們華夏的老百姓,我就告訴老百姓們真相,那雲喜牌冰箱,連國產冰箱的質量都不如!
沈佑明非常擔心這一點,所以就開始不擇手段,買兇殺人,這起交通事故,根本不是什麼肇事逃逸,是他想殺我!」
「咣當」
就在這時,一陣涼風吹開了窗戶,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兩個男人就直直地站在那裡,竟然是都不去關那窗戶,任由大風颳得咣咣作響。
職業的敏感度,蘇承平的第一反應,認為周於峰的猜想是成立的,但只是猜想罷了
腦子裡過了一遍問題後,蘇承平才是走到窗戶前,用力關上了窗戶。
「周老闆,這件事」
沉吟了片刻後,蘇承平大聲說道:「您這樣說,也只是猜測罷了,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嗎?」
「證據是需要調查的,但我跟死去的那個孩子,之前明明確確看到過沈佑明和那個肇事司機私下見過面,之後就由絡腮鬍子午跑來撞我,所以,您覺得這事還是簡單的疲勞駕駛嗎?」
「什麼!」
蘇承平驚呼一聲,瞳孔放大,直直地看著周於峰。
「千真萬確,我跟死去的那個孩子,在清早的時候,看到沈佑明和絡腮鬍子見面了,他們兩人交談了很長一段時間,足有一個小時
素不謀面的陌生人,怎麼可能說那麼長的時間,之前顯然是認識的。!」
周於峰肯定地說道,聽到這話,蘇承平認真思考了起來。
周於峰注視著蘇承平的表情變化,在一旁繼續說道:
「蘇局,我們這邊不要一分賠償,只希望您能給死去的孩子一個公道!」
蘇承平沒有表態,只是眉宇間的皺紋更深了一層。
「從事情的源頭開始分析,本就是破綻百出的一件事情,就算是疲勞駕駛,到了主街道後,也應該要比其他路上更加清醒一些,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走神呢?
而且,駕駛證的問題,也該細細盤查的,家境貧窮,那他是那裡來的機會去考那個駕駛證的?這個機會是誰給的他?
我們花朵服裝廠裡,也安排過工人考駕駛證的,要求可不簡單!」
周於峰接著說道,但蘇承平依舊未給予他話語上的肯定,職業的特殊性,一定是要拿實質性的證據才能表明立場的。
「蘇局,您一會去找肇事司機,您這樣說」
周於峰在蘇承平的耳邊繼續低語了起來。
好一會時間後,屋子裡才是響起蘇承平的聲音:「周老闆,您在這裡坐一會,您不接受賠償的態度,我去跟豐山山說上一聲。」
隨之蘇承平向周於峰點點頭後,快步走出了房間。
周於峰抬起手錶,看了下時間,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