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絕對不是,這個隱梅庵的妙音大師,絕口不提那個人的名字,但是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發現這兒的香客很少,想要查一個女子,還是特別容易的,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褚鏡清特別無賴將事情甩給了柳翰明,因為他和他的暗衛失散了,暫時沒人可以幫他找人了。
柳翰明不理床上的人,直接對身後的侍從道:“你把這位病人弄回去,小心伺候!”
柳翰明轉身便要離開,褚鏡清揚聲道:“記得幫我查!”
“不查!”
柳翰明在隱梅庵的後山轉悠了一圈,非常準確的找到褚鏡清藏身的草叢,柳翰明閉上眼睛,鼻子微動,此處清幽,鮮少有人來此,雖然經過了一夜的時間,可是此間還留有一些味道。
柳翰明聞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頓時便知道是誰救了褚鏡清,不過,柳翰明一想到兩次不愉快的經歷,眉梢微挑,“怎麼哪兒都有這個臭丫頭!”
侍從突然出現了柳翰明的身後,道:“公子,已經安排人護送褚公子去客棧了,”
柳翰明點點頭,“嗯,這兩天,你們三個人好好看著褚鏡清,別讓他再出事了!”
侍從道:“是,公子,小的查明,有兩撥的殺手悄然進入了東鄰城,不知目的為何,公子還是小心為上!”
一陣微風吹來,樹葉嘩嘩嘩的響著,柳翰明嘆了一口氣,“看樣子有沒有清靜日子可過了!”
魏雪芙一出門買菜,聽見了有人在說著他們家的閒話,還說魏家姐妹無才無德無貌,活該被人休棄,一聽頓時惱了,甚至差點兒當街與說閒話的人吵了起來。
這訊息,自然是北定侯府派來退婚的婆子讓人穿出來的,因為魏學洢狠狠的打了她一頓,身為北定侯府夫人身邊的婆子,從來沒有吃過這個虧,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讓人去坊間傳謠言,目的自然是搞臭了魏家姐妹的名聲。
魏雪芙一打聽,很快就將北定侯府那群人的落腳處給打聽出來了,魏學洢特意回房帶了連根普通的繡花針出門。
北定侯府的一群人住在城東的一家客棧中,魏學洢直接潛入了那個婆子的房間去。
而魏雪芙則跑到了客棧廚房去,給北定侯府的一群人的伙食中下了份量充足的巴豆湯。
那個婆子,自己住一個房間,這也方便了魏學洢行事,魏學洢猛然竄了出來,直接把人的口嘴捂住,扯了一條紗布,三兩下就兩人綁在柱子上,隨手一塊抹布就塞到了那婆子的嘴裡。
那個婆子看見了魏學洢,臉上帶著幾分驚恐,卻又說不出話來。
魏學洢笑眯眯的看著婆子,“關於我們姐妹的謠言是派人散播的吧,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還這麼歹毒,果然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好手段!”
魏學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繡花針,突然向婆子腹部的穴位紮了下去,那婆子立即疼得臉都扭曲了,不消多大會兒,額頭臉上就開始冒汗,
“放心,這個穴位紮了死不了人,最多會疼而已,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以為上次,你罵了我家人一頓,我還你們一頓打,應該是兩清了,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永不相犯,可是呢,你卻偏偏不?你說你是不是找抽呀,放著舒坦的日子不過,偏偏自己找罪受!”
“嗚嗚嗚……”
那個婆子搖著頭,嘴裡還嗚嗚嗚的,好似在說什麼,魏學洢又拿出了一根繡花針,在婆子的眼前把玩著,笑眯眯的說道:“我這兒還有一根針,你說我扎哪兒好呢?”
魏學洢的視線從那婆子的頭一直掃到了肚子,嚇得婆子整個人跟篩糠似的,
痛,太痛了,痛得整個人快死過去了,婆子看著魏學洢就像看魔鬼一樣。
魏學洢看著嚇唬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