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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父親,傅臨溪露出些許惆悵,出了門,他道:“這事,還是不告訴他得好。免得他擔心。”
由夏和安娜都在門口等他們。
“不告訴誰好?”
安娜笑了一聲:“是傅董吧。”
傅臨溪點頭。
林幸之道:“我也這麼認為,不說好。”
由夏猜到這個傅董應該是傅臨溪的爸。
也對,把無關者牽扯進來何其無辜。這些事最好在這裡儘快解決。
傅臨溪拍拍她腦袋:“你放心,我這裡的事,自己會處理好。”
由夏嗯了一聲。
這個男人總給人無懈可擊的感覺,找不到弱點或者說,他的弱點就是她?
這麼說,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
一週的時間過得很快。
期間他們商量的對策是,傅臨溪和由夏裝作伴侶,拿著邀請函進會場。
安娜夫人也會去,但她直接和城堡男主人見面。
傅臨溪道:“除了我們,還有誰?”
刑警道:“會場內需要保安,我們隱瞞真實身份去應聘。”
關乎到自己的安全,所以由夏特地問了一遍:“冒昧問一下,我知道你們的資質比保安高。但是,成功了嗎?”
對方有些尷尬,一副為難的樣子:“去了幾十個人,都在等通知。也許不會所有人都透過。”
由夏瞭然。
刑警又說:“不過你們放心。我們在外面也會時刻關注你們的動向。”
“謝謝您,有你們幫助,那真是令人安心。”傅臨溪笑道。
由夏心想他可真會說話。
畢竟,實際上冒險的還是他們。
由夏道:“按理說,那個組織的人應該會主動接近我。我到時候把他們引出城堡外就夠了對吧。”
安娜道:“為了讓他們放心。你得試試單獨行動,讓傅總不遠不近的看著你。”
這話一說出來,傅臨溪和林幸之都皺了眉。
可大家都清楚,不冒風險。
這事很難成。
由夏做好了心理準備:“好!我可以。單獨行動就單獨行動!”
傅臨溪想不出最好的辦法,事到如今讓別人來假扮由夏也不可能。
只能她自己去面對。
他也害怕她會出事。
夜晚。
涼風習習。
莊園的花草香隨窗飄來,幽香迴盪。
由夏洗了碗,整理好廚房,便去關窗。
其他人都去書房討論詳細的計劃,由夏負責的事情很簡單,所以只等他們商量好,再把總結說給她便是。
傅臨溪從樓上下來,對她道:“由夏,要不要出去走走?夜晚的莊園,風景應該不錯。”
鄉村有路燈。
莊園安排了警犬。
上次抓到的那個開槍的人,經查實,是附近的獵戶。
他也是受人指示,接收到訊號才對著天空開槍,實際,他也不知道指示他的人是誰。
走在莊園附近的小道上。
由夏疑惑道:“那他為什麼要接受指示呢?”
“因為他打獵的獵槍,沒經過上面批准,如果被發現要罰款坐牢。指示他的人用匿名電話聯絡,沒有露面。再加上又不是實際傷害,所以他就開了。”傅臨溪道。
由夏頓時有些後怕:“那個組織的人,很會抓人弱點,把人像提線木偶一樣擺弄。這次不是殺人,蘇知也沒殺人,但我總覺得很可怕。”
“你的害怕不奇怪,”傅臨溪一手插兜,慢悠悠地說,“只要沒觸犯底線,人們就什麼都會做。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