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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夏被瞪的遍體生涼,縮了縮肩膀,訕訕道:“我就說說,被當真。”
傅錦梓笑得開心,他道:“好主意,但是不行。臨溪他媽媽只有一個。”
由夏一愣,恍然大悟,他的意思很明確了。
原來,傅董是個專情的男人。
閒聊了會,服務員把菜上了桌。
由夏拿起筷子,正想閉嘴乖乖吃飯時,腦子靈光一現,後知後覺理解到傅董剛剛那話是一種暗示!
她手指抖了抖。
感慨自己遲鈍的同時,她偷偷抬眼瞄傅總,對方神態自然,看不出什麼。
由夏不禁想,是他沒察覺到,還是她會錯意?
希望是會錯意吧。
由夏低頭用筷子扒拉出精緻餐盤中的肥肉和辣椒,一種習慣,把不喜歡的挑出來。
上次她也這麼做了,傅董看了也沒說什麼,這次她卻忘了面前有個傅總。
眼前伸出一雙筷子,無比自然地把她餐盤裡的肥肉辣椒夾過去,然後她驚愣地抬眼,看著傅臨溪把她不想吃的優雅地放進嘴裡。
由夏張了張嘴,驚駭萬分,他是故意的?
故意把她不愛吃的東西夾過去,想怎樣?
餐廳很安靜,他們這個位置只有靜悄悄的咀嚼聲。
由夏不敢隨便發出聲音阻止傅臨溪,視線飄向傅臨溪身邊的傅董,他垂著眼,低頭慢條斯理地吃,好像什麼也察覺到。
由夏鬆了一口氣,不敢再挑,默默低頭吃。
實際她剛低下頭,傅董就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她,又睨了眼鎮定自若的傅臨溪。
嘴角笑意盈盈。
一頓飯吃得由夏戰戰兢兢,飯後,傅董要求自家兒子送她回去。
由夏想拒絕,傅臨溪已經拽著她的手腕走向他的車。
傅錦梓含笑看著這兩個年輕人,搖搖頭,坐進了自己的車裡。
開啟車門,傅臨溪淡淡道:“進去,再廢話我就直接推你進去。”
由夏滿腹無語,再看傅董那,對方已經上了車,揚長而去。
傅臨溪站在她旁邊,又高又大,很有壓迫感。
她妥協了,想開啟後座,卻發現是鎖的。
傅臨溪靠在副駕駛座的車門旁,神態慵懶,梳至腦後的髮絲落了下來,細細碎碎地覆蓋在飽滿的額頭,他抱胸睨她,好整以暇地說:“坐這裡。”
由夏猶猶豫豫地道:“我……我坐後面。”
“別讓我說第二次。”傅臨溪冷冷看她。
由夏膽子大了,就和他僵著。
“不去。”
傅臨溪無聲看了她一會,聲音低沉地說:“你那麼討厭我?”
由夏扭開臉:“這不是討厭不討厭的問題。單身男女,適當地保持距離,天經地義。”
傅臨溪沉默了幾秒,忽然脫了外套,深夜的涼秋,他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站在冷風裡。
由夏聽到脫衣時的窸窸窣窣聲,還在想他有什麼招數沒使出來呢,一轉頭便看到這畫面。
停車場燈光晦暗,白色的襯衫很輕薄,她彷彿透過光看到肌膚的肉色。他身材結實健壯,肌肉有型,十分迷人。
由夏腦子當機了一瞬,她說:“你這是做什麼?”
傅臨溪用眼角瞥她:“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
她嗤之以鼻:“幼稚。”
用這種方式,逼迫她妥協。
如果她一直不願意,他就在冷風中站著陪她。
由夏咬咬牙,終究坐進了副駕駛座,憋著氣,看也不看他。
傅臨溪嘴角勾了勾,穿上外套,坐進車裡。
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