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開車小心。”
“不勞你費心!”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臉沉得像鍋底。
他說不勞費心,她也就不送他了,但這人走到門口見她沒追出來,氣急敗壞道:“出來!”
她本來想收拾一下冰箱的。
由夏嘆息了一聲,男人的幼稚總在各方面體現的淋漓盡致,讓人無奈。
“好。”
要她送是吧。
把這尊大佛送走,她趕緊關門。
回到屋子裡,姑且打了個簡訊給蘇知,告訴他傅總剛離開。
大概蘇知正找他,看到簡訊立刻回了個電話問她。
“他去了你家?”
“這個問題我想我早就告訴你了。”
蘇知壓著怒氣道:“發生了什麼?”
“就進來喝了水,問我他的東西有沒有扔掉,然後知道我倆同居就回去了。前後大概十幾分鍾。”她誠懇又如實地說。
蘇知聽後平靜了些,他道:“為什麼讓他進來?”
“很簡單,他是要成為我上司的人,也是你的上司,而且主動提出要進來坐,我能怎麼辦?”她說著還翻了一白眼。
這個原因很理所當然,他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