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了。”
傅臨溪要氣笑了。
“你還以為我會激動之下跟你殉情?”傅臨溪眉梢高挑,嘲諷道,“少自戀。”
由夏撇撇嘴,不甘示弱:“呵殉情?也就你想的出來,我是怕你失去理智飆車。”
傅臨溪無語片刻,瞟她一眼:“你這張嘴真不好聽。”但是他就喜歡。
“不愛聽少惹我說話。”由夏抱胸靠在椅背上,一副有本事別開口的模樣。
傅臨溪非要嚇她:“不說話的時候是不錯,最好的是,那張嘴的味道,吃在嘴裡香甜香甜的。”
由夏:“”
傅臨溪瞥她:“怎麼不說話了?想要我吃你嘴?”
由夏渾身一哆嗦,說不清是悸動還是惡寒,抬手扶額。
這人說話越來越不顧及了,從哪學來的撩撥技能?
紅燈停。
由夏還在想,怎麼應付他這張越來越無恥的嘴,冷不丁的,面前一黑。
她愣了愣,嘴被人親了,舔了幾下,溼滑熱意包裹著她。
傅臨溪泰然自若地坐回原位,抿抿唇,似乎在嘗味道:“都是唇彩草莓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