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清晨剛醒他嗓音沙啞:“還沒適應?”
“我就是一時沒注意忘了,”由夏瞪他,“你也不用把牙膏味全弄給我,喝口水不就好了。”
他抱著她,卻保持了一段距離,由夏一扭動,腿側便碰到了什麼。
蘇知皺了眉,倏然放開她後退。
由夏沒多想:“你還帶了什麼刀具防身嗎?警惕心也太重了。”
蘇知不由想起她上次喝醉後,握著不放,天真地說那是短小的棒球棍。
他表情微妙,哭笑不得,警告似的說:“你是真遲鈍還是在裝傻?喝醉了可以認錯,但清醒的時候,再這樣說我就很難理解。”
“”由夏有點懵,“什麼意思?”
這還能怎麼解釋?
蘇知轉頭端起她先前倒給他的水喝了一口,平緩了一下躁動。
“沒什麼。”不說也罷。
他離開廚房。
由夏覺得奇怪,但轉過身,腦中靈光滑過,瞬間便將前前後後理解了一個透徹。
她尷尬起來,不是不知道,而是完全沒往那方面想。
畢竟和傅臨溪在一起的時候,他哪會忍耐,隔空感覺的機會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