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案情無關之事你就別問了,知道多了麻煩,這案子……與剛剛一樣,你明面上就寫此人因得罪白玉川而被其殺死在井裡,然後上一道密奏,把你的發現全寫進去。父皇怕你知道的太多,必然不會讓你再查下去。”
“萬一呢?”
“這要看蔣宗憲回不回得來了!”
“什麼意思?”
劉夢棣應道:“太祖皇帝之事父皇一定是要密查個明白的,這事一直是蔣宗憲在辦。他若是回不來,而你又接觸得最多,你說這事最後父皇會讓誰接手密查?你最好是盼著他點好,要不然發生在蔣宗憲身上的事情,估計也得在你身上發生一遍!”
牛祿打了個寒顫說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願佛主保佑蔣侍郎平安歸來!”
劉夢棣為了岔開話題,將手往第三張板床上一指,問道:“那具屍體又是怎麼一回事?”
牛祿看了一眼那板床,對劉夢棣說道:“是兵部樞密司那邊拿著皇上口諭送過來的。說是蔣侍郎出了事,這個案子沒人處理,暫交於臣來辦理。之前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知道了,皇上定是做好了蔣宗憲回不來的準備!唉!這可如何是好!臣屬於查民間的奇案,但與宮中有關的事情,我怎麼就……”
劉夢棣問道:“樞密司那裡還有什麼命案在查?床上躺著的是誰?”
“一個酒樓的掌櫃,在家中被人給殺了!”
“嗯?是不是叫黃貴?”
“六爺您知曉?”
劉夢棣笑道:“我不知道,我勸你也別知道!”
牛祿急道:“我就知道沒好事,好事哪裡輪得到我呀!但、但他們是拿著皇上口諭來的,臣不管還不行!臣就算要敷衍差事,多少也得給皇上一個結果吧?總不能讓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們刑部也難呀!”
劉夢棣笑道:“沒說不讓你查,你若是能查到兇手是誰,最好將他捕回來。但追查的時候不要查得過細,省得遷出旁的事情來。你最好就是寫個屍格放在那裡,等著蔣宗憲回來,把案子扔回給他。實在不行,就說自己手上的事情太多,往華雲方或是杜明倫身上推。”
“他們能接手才怪呢!蔣侍郎現在也不知在哪裡……”
“爺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幾天就會回來,不會拖到年後去。”
牛祿狐疑地看著劉夢棣問道:“六爺,您好似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呀?呀呀呀,臣不該多嘴,對了,六爺您見多識廣,有件事情還想請教您一下。”
劉夢棣呵呵笑道:“女人和銀子上的事情你儘可以拿來問我,別的爺我是真不知曉。”
劉夢棣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與牛祿一起走到了第三張床的邊上。
牛祿將那白布一掀,又露出一具屍體來。
這屍體可比之前那兩具“新鮮”多了。
劉夢棣說道:“這就是黃貴?他怎麼死的?我如何沒看到傷口?”
“六爺您往這邊看,傷口在這。”
牛祿說著把手指指向了屍體的脖子處,只見得那黃貴的脖子上有一個與鉛筆大小相似的洞口。
牛祿接著說道:“這個只有筷子大小的傷口即是致命傷,這個洞是從邊上一下子貫穿過去的。臣原以為是峨眉刺一類的兵器,但臣的手下報告說,臣的勘驗有誤,這傷口絕不可能是峨眉刺造成的。因為娥眉刺是直的,而黃貴的傷口它是彎的,像是一種什麼勾子造成的傷害!”
“勾子?”劉夢棣心疑了一下,而後說道:“爺我雖然認識幾個江湖上的朋友,但畢竟不是江湖中人,更不會武功,對江湖裡那些奇奇怪怪的兵器認識得不多呀。對了,何不把兵馬司賈子虛找來,他以前即在江湖中行走,且還有些名望呢。”
“臣找過賈提都了,他說他也沒見過這種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