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棣說:“正是!最好是……最好是能幫著再找幾個女生,想來對墨玉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王璇璣又問:“琳琅亦是讀書的,他是沈尚書之女,如何不曾聽她說過此事?你沒與他商量過?”
“沒有。”劉夢棣直言道:“她恬靜得很,並無所威,不合適教學生。這麼說吧,她下不去手打人家手心。”
原本還有些高興的王璇璣一聽這話,那臉色便有些不好看起來。
王璇璣氣道:“你這什麼意思?我就是那等心狠手辣的惡女了?”
“不不不,墨玉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你性格外向,聰明伶俐,遇事不慌,知法知則,能隨機應變,比琳兒是強上不少的。”
“少來敷衍我,要我做這教書先生,薪俸可不能便宜!”
王璇璣話中之意即是答應了此事,但她還是傲嬌地頂了一句嘴回來。
劉夢棣會心一笑,說道:“只要有價就行,再高那還能高過聘禮去麼?”
王璇璣臉色一紅說道:“你胡說什麼呢。”
“我是說,多高的薪俸六爺都是給得起的!”
“每月十兩!”
劉夢棣笑道:“就依墨玉!”
“阿?這都同意?你做得了主麼?”
王璇璣顯得是有些詫異,因為每月十兩是她隨便說說的,原本是想讓劉夢棣難堪一下,卻不想劉夢棣卻是一口應了下來。
劉夢棣言道:“只要是六爺的產業,我的話都做得了主。且剛剛說了,只要墨玉開口,便都能同意!卻不墨玉何時有空?”
“你問我有沒有空做甚?”
劉夢棣笑著說:“剛剛不是說了麼,有三件難事是不得不辦。適才只說了兩件,不是還有一件的麼?”
“還有一件是什麼?”
“課程呀!女書院自是不能與正常書院所授之課相同,若是讓那姓馮的來設,必是各種女訓、女戒,弄得一點心意都沒有。這事還是得女子自己來想定為好,故爾想問問你何時有空,大家坐下來一起議一議。當然了,去石家大院也是可以的,如此也好與潛淵先生說一聲。省得他不知你最近在忙什麼而擔心於你。”
王璇璣急道:“可不能與他說!”
劉夢棣疑問道:“這是為何?”
王璇璣剛要開口說話,卻見得仍有不少人往自己這裡投來了詫異的目光。
誰叫剛剛王璇璣要在拍賣會場裡出風頭呢,即使沒有追在她的身後,也總是會有人在看到他的時候多看兩眼。
王璇璣只得說道:“走走走,我們一邊走一邊說話。”
“剛剛便與你說了換一個地方說話嘛,呵呵。”
“先走先走!”
王璇璣說著拉了一下劉夢棣的衣袖,趕著劉夢棣便向外而去。
其實也不能劉夢棣沒給王璇璣安排一個好去處,而是現在橙虀坊里根本就沒有雅間。
甚至那休息用的茶間裡也有李蕘與被扒了外裳的範元芳坐在裡面。
包廂都訂出去了,一樓更是被擠得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劉夢棣也只得與璇璣一起去到外面。
二人從迴廊走出以後便漫步在了曲江池的湖岸邊。
湖邊是被整修過的,且現在是冬季,湖面上結了冰,所以走在湖邊並不溼鞋。
且這裡不管是春夏秋冬,皆有上好的風景可以欣賞。
也正是因為如此,王璇璣的心情好似好了很多,甚至臉上還顯了同微微的紅暈,好似這輩子她就沒有任何人在湖邊漫步過一般。
劉夢棣一邊走問道:“剛剛說哪了?哦,是在問你為何不能與潛淵先生說那當女先生之事?”
王璇璣賭著氣言道:“義爺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