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機會,他連忙對山滔問道:“此人不是率濱麼?”
山滔搖頭答道:“率濱先生的確也只有二十歲上下,那嘴也是變著花樣的見誰損誰,但他卻不是率濱先生。”
玉面書生言道:“見過我之人未必只有六爺手下,還有我父母親人呢。沒見過我的諸如在場的眾位,我看也未是六爺手下吧?你想能證明什麼?”
山滔笑道:“只問你一件事情。你即是六爺坐上賓必然知曉五葉莊裡的酒窖現在還有多少酒吧?”
玉面書生愣了一下,那眉宇間透出一股古靈精貴的神情之後說道:“我又不好酒,不像你似的,如何會曉他五葉莊裡有什麼?”
山滔笑道:“只要是你率濱先生就一定會知道!因為六爺為了防我偷他酒喝把身子喝垮,一早就把莊裡的酒給擺空了,所以現在五葉莊裡是一罈酒也沒有!”
“我有些日子沒去五葉莊了!”
山滔又笑問道:“那你至少該知道五葉莊之名典出何處吧?”
“什麼?”
“五葉之名呀?”
那玉面書生想了想說道:“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五葉一詞為佛家之語,沒什麼好稀奇的。你是不是又要問何為五葉?臨濟、曹洞、法眼、溈仰、雲門是為五葉。你也別問何為臨濟何為曹洞,我不想與你論什麼佛法,你一個酗酒無戒之人,也沒資格與我說佛法。”
山滔輕搖了一下頭說道:“真是讓我另眼相看呀,我倒有些好奇你的師承了,有這般博學之人關中也不多了。不過……呵呵,你還是說錯了!”
“什麼?”
玉面書生又愣了一下。
山滔笑道:“五葉非是此意!”
“那是何意?”
“煙名。”
“什麼意思?”
“不知道!反正六爺就是這麼說的。其名下之產業如利群牙行、白沙鏢局、五葉莊、紅塔山莊、芙蓉樓以及與潛淵先生合作將要開設的玉溪書坊全都是煙名,此煙何意好似只有六爺一人知曉。”
玉面書生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這人好生怪異,他如何取名又與我何干,連你都不知其意,你又要讓我說些什麼?難不成你為了讓我自證還要讓我給你寫幾個臺閣體麼?”
山滔問道:“難不成你不會?”
玉面書生極為自信得說道:“寫便寫,但覺得一會兒我若是寫出來了,你又要說我寫的不合你心思,又得說我是假的了。你且說想讓我寫點什麼吧?最好……呵呵,最好是讓寒潭先生一塊寫!”
“一塊寫是什麼意思?”
玉面書生笑道:“我有論語一部,盡何晏、孔潁達之平生所學以為註解,不知寒潭先生能否一同校默一遍呢?”
那寒潭先生言道:“早聞率濱先生博覽群書,所閱之典籍皆我等非凡夫俗子所以過目,今日有幸,但聞一見!”
“你這麼說不是不想寫還是不會呀?”
寒潭先生言道:“我所讀論語與在場的眾位想來無二,你那部有何晏、孔潁達之註解之書我卻是平生未見,虛度數十載呀。不知先生在何處所見?”
“即在潛淵先生家中!”
寒潭先生搖頭說道:“我上一次拜訪之時卻不敢聽他說起過!”
“他院中之藏書何止萬卷,哪裡能一一讓你知曉!”
“那還請率濱先生寫來,讓我也長長見識!無需多寫,能寫一篇來看,我便心滿意足了。”
玉面書生呵呵笑道:“那行,今日便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率濱的真本事,休得叫你這古怪老頭佔了風頭去。別人若是問起來,你便說自己輸給了率濱與潛淵二位先生,你看如何?”
那寒潭先生呵呵笑道:“我一介棋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