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呀!我說麼!這一定會牽扯出什麼事情來,完了完了完了!
劉夢棣笑道:“你緊張什麼呀!”
“皇上讓臣去抓宋雲海,這事臣都沒辦好,現在又多了個霍家的,我、我、我……”
劉夢棣笑道:“覺得為難了?放心吧,你把姓霍的這個事情寫個密奏上疏上去,父皇就不會讓你再去找宋雲海了!”
“阿?這是為何?”
“不為何,父皇若是問起你為什麼要用密奏的方式寫這事,你便說是爺我與你說的!他自會清楚!”
“六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
劉夢棣笑道:“你這不是什麼都很明白麼?知道什麼事情該管什麼事不該管,剛剛如此還跟我裝什麼傻,還敢說自己不會當官?”
“臣是因為……”
二人在大雁塔外正說著話,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我說了我不是賊!我就是一路過的!你們抓錯人了!”
劉夢棣側頭一看,只見得幾名兵馬司衙役正押著一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
那人個子不高,穿著不好,看上去就是街面上的一個平民而已。
劉夢棣一眼就認出了那人來。
那不是皮休還能是誰。
押解皮休的一名衙役走了上來拱手說道:“提督,抓到個行跡可疑的矮子。”
那皮休掙扎著說:“你叫我矮子我不惱,我可不是什麼行跡可疑之人!我就是迷了方向,也不知怎麼得就誤入了差爺您的將軍府裡呀!”
賈子虛道:“這可不是什麼軍營!這裡是大慈恩寺!”
“阿?是座寺院呀?我看這裡富麗堂皇,如何會是什麼寺院?”
劉夢棣將手一擺說道:“行了行了,什麼屁事那麼多。一嘴的長安口音,哪裡會不知這裡是大慈恩寺,他明顯就是說謊。他定是覺得下這麼大的雪大慈恩為何沒有照慣例放粥,所以溜進來看兩眼。這其實也不是什麼意外之事,別說這裡了,就算是深院的菜園子裡也時常有人進去盜幾籮筐的菜拿到街市上換錢使。”
押解皮休的衙役連忙說道:“這小子就是在深院菜園那裡找到的!我們去追那假和尚,結果就找到了他……”
劉夢棣道:“別節外生枝了,讓他留下姓名定時到衙門裡報道也就是了。”
賈子虛連忙說道:“聽到了沒有?放了放了!先把裡面的屍體給收了,準備上報刑部。”
那皮休裝作不認識劉夢棣,連忙說道:“多謝這位大爺說情了!”
賈子虛又道:“你要叫他大爺他就生氣了,快滾!別礙眼!”
兵馬司的衙役將手一鬆,那皮休就像是猴子一樣頭也不回地就溜走了。
劉夢棣見得皮休離去,這才說道:“你就在此善後吧,也不必送爺我了,我累了,真想躺地上好好地睡那麼一覺呀!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不知道怎麼了結呢……哦,你最近最好是悠著點,記住了,沒有聖旨,誰來調你的人你都別管別動!”
“六爺,您這話說的好像是……”
劉夢棣看著天色言道:“這天色好暗呀,像是要變天了!”
“阿?變天?”
“行了,沒事就回吧。”
“別呀!”賈子虛連忙說道:“臣其實不是來救您的,是皇上讓臣來找您的!”
“你就說你沒找到我就是了!”
賈子虛苦著臉說道:“是臣把您從地宮裡的救出來的呀!不是,臣不是在邀功。臣的意思是說,您明明在這裡,且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您這、這……”
“行了行了,是不是何溯之輸了棋,被父皇給罵了?”
賈子虛說道:“是呀!不是,他根本沒去下!連早朝都沒上呢,只說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