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發出噼裡啪啦地聲音。
沉默片刻後,蕭慎徽終於開口:“田泓,你為何要殺了田永富?他可是你姐夫!”
田泓還是之前那副落魄的模樣。
不過,和剛才也有一點點不同,那一雙眼睛裡不再模糊朦朧,多了幾分清明。
看著倒是有了些書生氣。
他扶著自己的手腕,抵住自己的額頭,痛苦地說道:“他不是我的姐夫!”
蕭慎徽又道:“本王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方才仵作已經替你測量過手指的長度,剛好和死者田永富臉上的指印相吻合,你還有什麼話說?”
田泓怔了怔,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冷哼道:“這樣就能證明我殺了田永富嗎?”
“手指長得差不多的人那麼多,難道他們都是兇手嗎?”
蕭慎徽站起來,將手裡整理好的供詞,還有測量的記錄,全部扔在他的面前:“田泓,殺人伏法,自古以來的道理,不能仗著自己讀了幾年書,巧言善辯,就可以隨意推卸責任。”
“本王再問你一遍,那日見沒見過田永富!”
田泓拿起公文,看了幾眼,咬了咬牙齒,點頭應道:“是,那天我是見了田永富,但是我沒殺他!”
蕭慎徽沉聲問道:“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和田永富為何爭執?是誰先動的手?”
田泓搓了一把臉,嘆氣道:“那日上午,我在銅山鎮一家酒館裡喝酒,走出來時,我就看見田永富從眼前經過。”
“所以,我就一把將他扯進了一條沒人的死衚衕裡。”
“我半個月前從書院回來,去我姐姐家看望姐姐,結果發現他家一個人都沒有,後來鄰居家的一個嬸子告訴我……”
“田永富那個畜生把我姐姐給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