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速飛快地解釋了一下。
章涵敬那兩道好看的眉毛都擰到了一起,她搖了搖頭,嘆道:“你果然是個怪物。”
“嘿,這世界上有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它存在著,就有其合理性,難道不是嗎?”陳小燁聳了聳肩膀,輕笑道。
“行吧,我懶得研究你身上到底有什麼貓膩,我現在只想問問你,這三千萬你打算怎麼處置?”章涵敬問道。
陳小燁心頭一跳,吶吶問道:“敬姐,你不會要沒收我的支票吧?我可是懂法的人,你懵不了我,以娛樂為主帶有賭博性的行為,不構成賭博罪,兩人喝酒圖個爽快,再加點彩頭,明顯是以娛樂為主,你要是把我辛苦大半夜的勞動果實剝奪了,我,我跟你急!”
他本想說我跟你絕交,可在那雙清涼如水的瞳眸注視下,他終於不敢說出這種容易產生誤會的玩笑話。
“扭曲的法律觀念。你要是去當律師,專做刑事辯護,肯定是檢察院最痛恨的人。”章涵敬斜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陳小燁嘿然一笑,知道她已是不會沒收那張支票,便趕緊又把錢夾塞到了衣服裡,還沒來得及說聲感謝,卻聽她繼續道:“這筆錢,你得用在正途上,千萬別幹壞事兒,否則……”
章涵敬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忽然扭過頭,惡狠狠地瞪了陳小燁一眼,意思不言自明。
“知道啦,我一直都是良民一個,對了,我現在可是有錢人了,你想要什麼禮物,快點說嘛!”陳小燁挑著眉頭,得意洋洋地說道。
如果是蘇紅棉在這裡,一定又會痛罵他“忘乎所以,醜陋不堪”,然後再像個姐姐似地大肆批評教育一番。
章涵敬卻不同,她在這類事情上,幾乎懶得多說一句廢話,她面容一肅,咬牙道:“陳小燁,我告訴你,再提這茬,我就說你賄賂公職人員,把你給銬起來!”
陳小燁扭頭瞥著方向盤下那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嬉笑道:“銬我?好啊,那樣一定很有趣兒,你說是嗎?”
吱嘎!
警車再次在馬路中央停下。
一聲慘叫從緊閉的車窗裡飄出來,而後是無可奈何的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