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分開:“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
黃允南本來眼中帶淚,這麼久沒見到亭書了,他高興不成嗎?
被沈硯塵分開的李亭書很想翻白眼,你倒是會說小圓,你自己呢?
但小圓的反應也太大了,啊這,他不是死了啊,只是離開了一段時間,怎麼反應這麼大?
黃允南被沈硯塵分開,有些不高興:“沈硯塵,我和亭書說話,又有你什麼事?”
他打量了一下拿著大包小包的沈硯塵:“你為什麼又和亭書一起回來?你去哪了?拿了這麼多東西回來?你去進貨了?”
沈硯塵將手抱在胸前,抬高腦袋,語氣欠揍:“我去阿亭家了啊,當然和他一起回來!這些是心月姨給的,她可喜歡我了!”
黃允南還沒說話,大門旁邊的亭子中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硯塵你不是和淮書一起走的嗎?為什麼又和你的小室友一起回來?淮書呢?”
聽到江臨川的聲音,沈硯塵收起囂張的表情,甚至還立正了。
他變得特別乖,回答江臨川的話:“臨川哥,你怎麼在這?堂哥要去找伯父一趟”
江臨川慢慢走過來:“你的朋友會擔心你,我當然會擔心淮書,他留下書信說去去就回,你都回來了,他沒回來。”
他眯起一雙狐狸眼,有些不高興的望著沈硯塵:“這一年來,淮書從來不會去麻煩沈將軍,出什麼事了?”
被他盯得發毛,沈硯塵不知道該怎麼說。
此時,李亭書走過來,露出標準的傻笑:“江師兄,我們也不知道啊,硯塵只是堂弟,哪管得了沈家本家的事呢?對吧阿硯?”
得到亭書的眼神,沈硯塵立刻重重點頭:“臨川哥,我真的不知道,堂哥只和我說他要去邊疆一趟。”
江臨川在心裡冷笑,這麼心虛,鬼才相信沒出事,可惜淮書這個小堂弟看來也不準備說實話了
他倒是對這個小室友言聽計從啊,還是等淮書回來再說吧。
他裝出相信了的樣子:“噢,是嗎?那還是我多嘴了,既然淮書有事不回來,那我沒什麼問題了,你們回去收拾吧?”
李亭書和沈硯塵對視一眼,不管江臨川是否相信,只要他不問就行。
江臨川就要離開,李亭書從包裡拿出一包糕點遞給江臨川:“師兄,這是我娘自己做的,你嚐嚐?”
江臨川沒有接李亭書遞過來的東西:“不必了,你和硯塵吃吧”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他走了,沈硯塵鬆口氣,對李亭書說:“你不用拿這些給臨川哥,他不會要的,還不如留給自己吃。”
李亭書搖搖頭:“小甲魚,這樣是不對的,見者有份嘛”
說著將這份收起來,拿了另外一份給黃允南。
黃允南接過亭書的包裹:“亭書,你為什麼叫他小甲魚啊?好奇怪的名字,還有沈硯塵,你也有害怕的人啊?”
沈硯塵瞪了黃允南一眼:“阿亭可以這麼叫,你不行,黃允南你敢這麼叫,小心小爺揍你!”
說著舉了舉拳頭,露出小虎牙威脅他。
李亭書見氣氛又不對了,馬上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要這樣。”
兩人撇撇嘴,他們和亭書是朋友,但他們倆不算什麼朋友。
但肯定不會說出口,沉默的拿著東西和李亭書一起回宿舍,見他拿的費勁,黃允南也幫忙拿一些。
在路上,李亭書問沈硯塵:“小甲魚,那個江師兄很可怕嗎?比你爹怎麼樣?”
沈硯塵的臉上露出不可言說的表情,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
憋了半天,最後只給了一個結論:“他們是不一樣的人,阿亭,臨川哥連我堂哥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