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人格是有點煩人,像是跟屁蟲一樣,不光學蘇明說話,還學他的動作,
但這也有好處,那就是不管喪鐘做什麼,它都會想要學,所以不用跟它多交流,它自然而然地就會跟著一起走。
黑暗的僱傭兵邁左腳,它也邁左腳;喪鐘來個立定跳遠,它也跟著學跳。
不得不說,這傢伙是個怪物,蘇明自己不動用宇宙能量,小跳一下能跳出二百多米,那是得益於絞殺的加持,這個火柴人硬是能憑身體素質跟上,就有點離譜。
儘管它沒有武器,但光靠這力量都應該能有不錯的戰鬥力。
去夢之國的路線很多,不過蘇明走的路基本是固定的,就是從路西法的地獄走那扇尖刺大門過去,也是最穩妥且現實的一條路。
總不可能讓大家都集體入睡,然後從夢裡走吧?不是每個人都能控制自己夢中行為的。
總之,今天的夢之國還是老樣子的,很平靜,路邊還有穿著衣服的各種動物和喪鐘問好,它們就像是從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
天空中的太陽公公正鼓著臉吹出風婆婆,那流暢線條構成的風正在天上快速飛過,不過遇到那條裂隙的時候,還會繞過去。
遠遠地就能看到那條天空中的縫隙了,還有很多白色的無臉之人正從中落下,掉進一部巨型滑梯裡,看起來十分愉快。
這裡的一切都挺夢幻的,這讓火柴人的表演看起來就像是默劇,多重人格真是太奇妙了,它真的在學習喪鐘的行為,看上去也有點可愛,可我總覺得有種不安……
從口袋裡摸了個棒棒糖吃,特蕾茜跟在蝙蝠俠身旁,好奇地左顧右粉,不光是看夢之國的風景,還不時看看喪鐘,又看看火柴人。
前者正抱著樓貓邊走邊擼著玩,而後者完全是無實物表演,卻像是真的在撞一隻看不到的貓一樣。
她以前是不吃糖的,因為小女孩怕胖了找不到男朋友,但自從迷上哈莉之後,特蕾茜也有了很多專門和哈莉學來的毛病。
但總體而言,她的學習是有限度的,像哈莉那種突然莫名爆笑,動不動就殺人帶回家喂貓,犯病一樣突然在街上跳舞之類的事情、特蕾茜都沒學。
她喜歡的是哈莉的那種感覺,無拘無束的樣子,尤其是作為一個沒有超能力的普通女孩,在哥譚生活了那麼久依舊保持樂觀的精神。
沒關係,我和喪鐘之前定了個暗號,如果克隆人大戰爆發且出現了假喪鐘的話,你們記得聯絡我,我會確保大家不會殺錯人。
叼著菸斗的猩猩在喪鐘肩上扭頭這麼說道,因為他才是感覺最奇怪的人。
火柴人死死地盯著喪鐘看,邊看邊學,這讓蹲在喪鐘肩頭的猩猩都覺得彷彿如芒在背,對方那紅色目鏡後的灼熱眼神,簡直讓人感覺後背都要著火了。
不是所有的多重人格都這樣。佐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他的手一直很警惕地縮在斗篷下面,隱蔽地搭在腰帶上:轉換人格會同時轉變外形和性別,甚至連物種都變了,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親眼看見。
這個…應該不算是人吧?猩猩抽了一口煙,他鼓著嘴吐出一個圓圓的菸圈:它對於外界沒有任何應激反應,不管我們說什麼,做什麼,它就像沒看見,唯獨只會對斯萊德的行為有反應
別急,老闆,你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它其實都聽到了,現在心裡正計劃著某天晚上要暗殺你呢?女酒保壞笑著捅了捅自家猩猩老闆的後背,笑道:你死了的話,遺忘酒吧就是我的了,到時候我就請朋友們天天來開趴體,敞開了喝的那種。
猩猩瞪了她一眼,咧開嘴呲著尖牙:那我肯定會從地獄裡爬出來找你算賬的,死丫頭,我
同意帶你出來是讓你見識一下世界的黑暗面,認識一下平時隱藏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