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的爆炸嚇了傑西卡一跳,握緊了小拳頭準備戰鬥,可是等煙塵落下,她才看清從牆壁那頭鑽出來的人是那天救了她的那位。
她被驚了這麼一下,眼淚都縮回去了,也認識到了如今地球這個情況,自己在這裡哭也不是個辦法,終究還是要把家人儘快下葬。
如此這般想著,她的目光又投向了喪鐘,恐怕只有他在這個時間才有辦法安排墓地吧?
蘇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但是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朝韋德招招手: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死侍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喪鐘身邊,他身上的氣味甚至壓過的停屍間裡的福爾馬林味,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體香四溢。
慘白的燈光下,他把腦袋輕輕靠在蘇明的肩膀上,造作地說:
“人家腦子裡有表哥雷達嘛,怎麼樣,感覺到我對你的愛了嗎?能不能加錢?”
“噗!”
回答表弟的還是弒神者變化的長刀,將他捅個對穿的同時,電流蔓延在紅黑制服的表面,他打著擺子就倒了下去。
“太基了,死開點。”蘇明抽回武器,甩了甩上面的粘液。
傑西卡和倖存者們都是一縮脖子,露出了驚悚的表情。
因為死侍肚子裡的腸子流了一地,他還躺在地上的血泊中做健身操,就是每天早上電視裡播放的節目,完全沒有減肥效果,只是讓你看俊男美女的那個。
韋德鑽出來的洞口處,小蟲像是越共一樣探了下頭,又縮了回去。
“蜘蛛俠,你們過來。”
蘇明自然看到了他們,確切地來說是絞殺看到的,轉而把視野共享給了宿主,就像是它感覺到了牆壁那邊有奔跑的震動和說話的聲音,提醒宿主表弟要炸牆一樣。
彼得和其他幾個女孩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他們繞過了在地上撲騰擺造型的死侍,像是受罰的學生一樣站了一排。
不過小蟲還是比較善良的,他有些不忍心地問喪鐘:“死侍他沒事吧?就算有自愈能力你也不能經常電他,萬一他習慣性地大小便失禁怎麼辦?”
蘇明聳聳肩,走過去把手勾住彼得的肩膀,揉揉他劣質的頭套,手感像是抹布一樣:
“他有膀胱癌和直腸癌,就算我不電他,他也經常性會失禁,所以不用擔心。說說你們吧,怎麼到這裡來的?”
搭在其肩上的手能感覺到彼得吸了一口涼氣。
男孩同情地看看地上的死侍,又看看喪鐘手裡的刀,嚥了口唾沫:
“我們原本是要護送倖存者去安全區的,但是之前的那個地鐵站淪陷了,死侍說要帶我們去更遠更安全的地方,結果路過這裡的時候,他突然就把下水道的牆壁炸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好吧,那說說這傢伙不跟著科爾森他們一起留在曼哈頓中心,反而跟著你行動了,又是為什麼?”
蘇明嘆了口氣,他還指望表弟留在地面上,必要時刻可以拿來剋制哨兵。
可這貨怎麼就像是忘了正經任務一樣,跟著小蟲就跑了呢?
“不知道,原本他說是有保護特工們的工作,結果發了一會呆,又說要跟我一起玩。”彼得不清楚所謂的玩是什麼意思,但死侍一直都不怎麼嚴肅,整件事放在他面前都像是個玩笑一樣。
喪鐘點點頭,大概明白了了。
倒也有這種情況,那就是任務進行到一半,韋德因為腦癌的關係突然失憶了,接著就腦補了一個新的任務出來......
保護神盾局特工們的任務被他忘記了,他腦補之後轉而去保護倖存者,而且還認為是表哥給他的任務,因為剛才他問蘇明要加錢來著。
“我給你們畫個周邊下水道的路線圖,你們把這裡的倖存者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