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謙雖然在笑,可是慕容顏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一抹清冷。
慕容顏想不透孟子謙眼中冷意,只能笑笑道:“好巧孟兄。”
孟子謙其實是在看向賀蘭鬱,剛剛兩人眼神互動,那是無聲戰役,慕容顏不知。
“好巧。”孟子謙依舊溫和笑著看著慕容顏,道。
“下官參見攝政王。”孟子謙行禮,道。
賀蘭鬱也從轎中走出,看著慕容顏身邊離著很近的孟子謙,眼眸望著孟子謙不懷好意,但還是微笑道:“孟大人和慕容大人真是情深義重。”
“情深義重”讓賀蘭鬱咬的極重,當下孟子謙和慕容顏的臉色又青又紫的。
“攝政王言重了,下官和慕容兄如同手足,實在擔不起攝政王的情深義重。”孟子謙語氣依舊溫和,卻也不減氣勢。
慕容顏打量著兩人的暗鬥,莫名感覺周圍有股奇怪氛圍。
“但願如孟大人所說。”說完賀蘭鬱便帶著濃濃笑意提步走進皇宮。
孟子謙他唇角輕揚,神色恢復如常,道:“走吧,慕容兄。”
慕容顏雖然還沒搞懂他們剛剛的氛圍,不過現下她已經解決剛剛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莞爾一笑看著孟子謙,道:“好。”
孟子謙看著慕容顏笑意,還有清澈眼眸,心頭一跳,側下頭跟在慕容顏身邊一同走進。
在孟子謙和慕容顏離開後,從另個暗處走出白色錦衣的男子。
“主子,慕容大人已經和孟大人進了御花園。”西翼拱手道。
“走吧。”賀蘭鬱緊盯著離去身影,低沉的磁性嗓音響起。
西翼不解主子為何對那位慕容大人這麼好?此番進宮的慕容大人,不知有多少險阻,先不說秦家的人,更有皇帝的猜忌,主子善意相助卻被冷著。
西翼看了一眼走在前面,冷眼的主子,暗暗替慕容大人懺悔。
‘慕容顏這次也好好讓你漲漲教訓。’賀蘭鬱丹鳳眼閃過波動,心道。
......
慕容顏自然不知此番大費周章的賀蘭鬱只是想幫助她,現在她已經被宮中裝飾晃得眼花繚亂。
跟錫王府比起來不差分毫,處處都是金碧輝煌的,彰顯著皇家氣派和尊貴。
更別說豐富無比的御花園了,真是處處好風景,從慕容顏身邊經過行禮的宮女,身上從著裝和配飾上皆是上乘,更別說宴會上的美酒佳釀了。
在宮女的引導下慕容顏和孟子謙都依此坐下,孟子謙職位比慕容顏高,坐在慕容顏的上方。
而正當慕容顏想要偷偷嘗一嘗宮中美酒時,一個十分厭惡的臉來到慕容顏面前。
“慕容大人。”秦建定拿著酒杯嚮慕容顏走來,道。
慕容顏冷冷神色也舉起酒杯對著秦建定,道:“秦大人。”
‘秦建定,秦家家主,秦貴妃之父貴為國丈,秦巖之父。’慕容顏默默回憶秦建定的身份。
“聽說慕容大人在錫王府受了傷,想來一路從金城到京城,慕容大人命真是硬!”
秦建定已經五十有二,獨子秦巖出了“意外”,作為在朝中摸爬滾打數年的秦建定。在習貴死後,秦巖的精神失常,這時的秦建定就在這件事裡看出端倪。
便開始刁難,耍小聰明的慕容顏。
秦建定笑的一臉老謀深算,還碰了碰慕容顏的酒杯,道:“為這個,在下就要敬慕容大人了。”
慕容顏自然知道秦建定用意,無非是來嘲諷他一番,不過在他話中慕容顏確定上次來錫王府的刺客不是秦建定的人。
一,秦建定怎麼說也是攝政王的人,獨子已經出了意外,如果攝政王又放棄了秦家,他們秦家就玩完;
二,如果是秦建定派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