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今天收穫匪淺,很是開心,對宮雅雅投去一個笑容後,回道:“自當兌現承諾,不敢作假。還感謝今日的不吝賜教,姜逸遲鈍,學的一點皮毛,靠蠻力略勝雅姐一招,雅姐不要記在心上哇,後面還得多指教呢。”
宮雅雅瞪了一眼姜逸,氣鼓鼓的跑一邊休息去了,心想這傢伙真招揍。
見姜逸這麼快熟悉了武技六十四手,陳蟬衣也有些意外,且他和宮雅雅競技時,明顯留有很大餘力,而且學習力驚人,隨即囑咐道:“夜秋,黃猛,拿出看家本事,陪姜逸練練吧!”
夜秋和黃猛也不是扭捏之人,聽陳蟬衣衣發話,知道對方是想讓自己給姜逸喂招的同時,也測試下姜逸的武夫實力底線,也方便後面那個計劃的安排。
在陳蟬衣剛說完時,夜秋就化作了一抹黑影,奔向姜逸,等姜逸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一隻斷刃刺向他的腹腔。
與此同時,從夜秋黑色帽子裡傳出一道聲音說道:“無影步,內力濃縮於腳底腳下內庭穴內,以內庭穴為中心釋放內力,從而形成強大的衝擊力,透過沖擊力形成身法極速。”
面對這突然地一幕,姜逸瞳孔微縮,電石火花間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推出一計三十二手柔拳,同時身體側移,在打中夜秋手腕後,姜逸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刀。
一擊不成,夜秋閃身回退,立於競技場一側。
幾乎在同一時間,黃猛的手裡的長劍,帶著冷冽的寒光,攜帶者君子之氣,直斬姜逸左肩,而黃猛出劍的時候同時講解道:“君行劍,劍如其名,君者,胸有溝壑可納滄海,劍出而大器成,為心中之氣而發,至死不悔。”
面對黃猛這記君子劍,姜逸躲無可躲,只得正面硬剛。
俗話說君子可欺之以方,一切合理的手段都能約束君子,但當君子不講道理而出劍時,那必然是攜雷霆之怒,有絕殺之勢。
姜逸左手調動內力覆蓋住整隻手掌,運轉起人體穴位結陣構造功,強化手掌強度,身體側移,竟是直接握住了黃猛的劍。
這讓黃猛為之一頓,而就在瞬間,姜逸的右拳直接轟在了其右胸上,直接將其轟退四五步。
姜逸沒有管手掌心的血跡,而是看了一眼競技場上的夜秋、宮雅雅以及陳蟬衣,輕輕說道:“蟬衣,讓他們來點真格的吧,不然你們也試探不出我的深淺,我也沒法學的盡興,而且不動真格的話,你們也不放心邀請我去參加那個計劃吧。”
姜逸說完,幾人臉上流出十分錯愕的表情,相互間看了看,貌似都在詢問對方:“你告訴他我們的計劃了?”
顯然,剛剛看上去十分危險的場面,其實幾人都有留手,而姜逸實際更想體驗真正的江湖生活的,他目前也比較迫切,畢竟之前殺了中年道人,他也不知道對方是否有宗門,會不會來尋仇,至於對方身後的人能不能找到自己,姜逸一點都不懷疑。
沉默一番後,陳蟬衣示意宮雅雅加入戰局,三人圍攻姜逸,而這次幾人雖然都有分寸,但明顯是動了真格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幾人在圍攻姜逸時,都會和他講解技巧的真意,教姜逸技巧的同時,同時給他帶去莫大的壓力。
一個半小時後,還是沒有動用內力的姜逸,身上傷痕累累,劍傷、拳傷、斷刃傷。
正是圍攻三人造成的,讓三人詫異的是,打了這麼久,他們都快脫力了,而姜逸依舊生龍活虎,而且自己三人給姜逸造成的傷口,恢復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這簡直匪夷所思。
臨近凌晨,停下戰鬥的幾人坐在一張圓桌上,喝著小啤酒,擼著串,有說有笑。
姜逸原本的衣服早已經殘破不堪且染著紅色的血跡,現在身上穿的是陳禪衣剛去給買回來的,不然他這一身要是出門,非得被抓去警局問話不可